,那他的子孫後代的懲罰方式,當然得由你來決策了。”

明明討論的是他人的故事,可他卻覺得像是在審判他自己以及他的孩子們的生死一般。

這一刻,宋佶欽猶豫遲疑了。

他總覺得,他接下去所說的任何一個字,都將會在不久的將來,一語成讖。

他不願說,他需要避讖。

宋佶欽思來想去,決定將話語權丟給溫玥,讓其代替自己來說:“你說吧,你有那麼多的想法,不如就代替我來說。”

溫玥知道宋佶欽這是怕了。

怎麼會不怕呢?

她講的夢境裡的事,可是真真實實的。

尤其是這個事,宋佶欽可是非常具有參與感的。

她只是更改了一些細節出入,但總體的故事內容並未發生變化。

她的故事,就是一把鈍刀,已經開始動工,正緩慢的拉鋸著宋佶欽。

初時不覺疼,但是慢慢地,宋佶欽會痛得生不如死。

“這樣啊——”溫玥伸了懶腰,她是怎麼舒服怎麼趴著,“那我可就說了。”

“禍不及子孫的前提,是利不及子孫。老子都得到懲罰了,那做兒子的,怎麼能逃過一劫呢。自然是什麼命,什麼身份,就回歸什麼命,什麼身份去。”

“當然,也不能這麼簡單。”溫玥看了宋佶欽,她是語氣淡淡的:“他們那十惡不赦的父親,和他們是惡魔之子的身份,這種種一切的陰暗骯髒,都需要公之於眾。”

“既是陰暗事,那就應該曝光,讓陽光照射,驅散陰霾,讓世人都知道這十惡不赦的人,究竟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犯下了多麼惡劣的事。”

“他窮其一生,都不可能得到原諒。他必須用他的餘生,用他的子孫後代,為他所犯下的罪惡來贖罪,讓他和他的子孫後代的一生,為這一切買單。”

宋佶欽聽著溫玥的話,他只覺得惡毒至極,只覺得刻薄無比。

他從未想過,會有人心思如此的歹毒,竟要為了小小過錯,要讓一整個家族的人都來贖罪,還要搭上一整個家族的未來。

這簡直是,荒謬無比。

宋佶欽作為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骯髒事的當事人,他是無法接受溫玥所說的一切話,他覺得溫玥簡直是小題大做,簡直是不可理喻。

溫玥頭一轉,她是朝沉思的宋佶欽看去,“我說了這半天,你難道就不好奇,我所說的那個可憐人,他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