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值錢寶貝,探寶戒指毫無反應,她只能是在知道孫府整體格局的情況下,慢慢尋找。

大牢很大,溫玥剛用異能傳送進入大牢,就聽到鞭子抽打聲,和人喊叫的聲音。

外面孫志豪正為他那一胎生了七個小狗的母狗慶生,而這大牢裡,卻在上演虐囚之事。

溫玥行走於黑暗的地牢裡,她朝著前方忽明忽暗搖曳的燭火走去。

隨著她離那燭火越近,鞭子聲就越大。

而那一開始便很高昂的喊叫聲,這會已經只剩奄奄一息。

近了。

溫玥不再上前,她是站在燭火明亮的大牢裡。

在她視野裡,是一名官差正手持鞭子抽打著被綁在柱子上披頭散髮的男子。

該男子已經渾身是血,頭耷拉著,一時不知其狀態。

那官差卻是不管不顧,手中帶血鞭子揮舞而起,鞭鞭落在那男子身上。

而在一旁空地上,則是放著一張桌子。

桌子前坐了兩個官差,他們正舉碗喝酒,面前的桌上放著不少的下酒菜。

“留著一口氣吊著,可別打死了。要是打死了,我們可交不了差。這大好的日子,過來喝酒暖暖身子。”年長一些的官差說著話,往那空碗裡倒滿酒。

正鞭打男子的官差聽了這話,他是往昏迷的男子身上吐口痰後,將鞭子往柱子上一放,轉身往桌子走去,“世道變了,畜生生崽的日子,也能稱為好日子。”

官差嘟囔間,他已經坐下,端起那碗酒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那年長的官差端著碗半天不動,他是重重嘆口氣,“誰說不是呢。”

許是覺得自己過於沉重,年長官差立即換了一副態度,他是詢問那剛坐下來的年輕官差,“那位,怎麼樣了?”

“死不了。”年輕官差不耐煩地回了年長官差,他是將空碗往桌上一放,端起酒就往裡倒,“虎哥,我是不明白,一個得罪了大人的人,你護著他做什麼?”

“如今這處境,你還指望著他東山再起,為我們江山鎮的黎民百姓除害啊?”

這話帶著一些怨言和不解,明顯是對於年長官差所作所為不理解。

“小張啊,你還年輕,不懂我為什麼這麼做,也是情有可原。”年長官差喝口酒,開始他的說辭,“我幹這一行幾十年了,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

“什麼樣的人該死,什麼樣的人不該死,送來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比如那位,就不該死。他的面相告訴我,他是個為民的好官,他有著很長的官要做。”

“他的命,不會葬送在這裡。”

年輕官差沒辯駁,他是努努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只是猛喝一口酒。

而這時,一道幽幽不屬於他們三人的聲音響起——

“既這麼說,便將那人送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