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的時間不是?”

夕夏眼角微微上勾,笑了,還是他理解她啊。

莊千夜有些薄怒,當婚姻是兒戲?

頓了下說,“你們自便吧。”

這話明顯是怒了,莊母趕緊看著兒子,那意思是要他趕緊安撫下他老子,可莊孝淡淡的笑了下,搖頭,他的生活,他自己選擇。

小姑那樂著呢,得意的看著莊千夜,那意思是瞧吧,自己兒子不教,現在怎麼樣?

沒坐多久,莊孝帶著夕夏回去了,沒打算在家裡過夜。

莊孝問夕夏是去龍泉別墅還是去新華都,夕夏想了下,龍泉別墅給她印象太不美麗了,回國見到莊孝後就被他給押去那兒,那幾天她的日子那是生不如死啊,如今又再添盛夏的事兒。

她是感覺走進去她心就壓抑,她有輕微的精神潔癖,身體受多大痛苦她能撐,可精神,她真沒辦法。

現在更長了後,曾經的理性漸漸感性起來,精神上越來越敏感,她不想做什麼改變,就先隨著心走。

莊孝傾身抱著她,在她耳邊低低咬話:“我的寶貝心這麼敏感,我該怎麼來呵護呢?”

夕夏呵呵直樂,伸手推開他,然後說,“走啦,困了,去新華都。”

莊孝在自己臉頰上指了指,然後固執的看著她,夕夏洩氣,俯身過去抱著他的臉親了下,然後拍拍他肩膀以資安慰。

夕夏回去時快速衝了澡躺床上已經睡著了,莊孝那邊慢騰騰的才收拾好,上床後就在她身邊嗅來嗅去,抱著她拱啊拱的,夕夏那眼皮兒都睜不開了,問他求個清靜,莊孝口裡應著,卻手裡動著。

夕夏翻過身看著他說要來就快些,莊孝那樂了,一點兒不客氣壓著人直接大戰三百合。

事兒完了後莊孝睡過去了夕夏還醒著,有時候她就在想,到底結婚是為什麼?是給自己一個交代還是給家人一個交代?是為自己,還是為家人?

她和莊孝現在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她不明白,為什麼非要用婚姻來框著兩個人?她和他現在,難道還差那兩個字嗎?

夕夏現在在律一等於是莊孝的私人秘書,莊孝的重要檔案漸漸轉移到她手裡,對海公子不是不再信任,只是從莊孝的一些行動上,他已經開始架空海公子的實權。

莊孝到目前還沒有完全把任務要給夕夏,那是因為工作太重,總裁秘書不是個輕鬆活兒,莊孝也是體諒她。內部檔案是給夕夏處理,一些中小型的案子也交給她在做。海公子目前只負責對外,公司內部的實權已經往夕夏手裡在轉。

夕夏最近迷上了彩繪,經常翹班。她大學唸的外語,可在英國深造唸的卻是純藝。之所以選擇純藝,就是想讓自己能在一個單純的環境裡做自己喜歡的事,畫畫是一件很單純並且很薰陶人的事兒。

夕夏前一次經過商業街的時候無意發現一家陶器工作室找人的廣告,她只是感興趣,結果一去就喜歡上了。

她對製陶沒什麼興趣,但是她著迷與彩繪陶。就是在陶胚上繪畫,然後再燒製。她在英國的時候就很羨慕上手工藝課的同學,她學的是純藝,跟手工藝又是一個大的差別。

將藝術把玩於手掌間,那是多美的一件事。

夕夏問了,正好工作室的彩繪師有收徒的意思,夕夏什麼都顧不得,當即毛遂自薦,說她有五年的繪畫基礎,希望能讓老先生收下她這個半道出家的徒弟。

也是巧了,那老先生大半生只帶了兩個徒弟,而這兩個現在都在彩繪界樹立了名聲,做出了自己的品牌。夕夏說不求老先生能教她什麼,她只是喜歡彩繪,只要讓她掛個名,能在工作室揮揮筆她就心滿意足了。

常老先生看了夕夏即興而起的畫,不說畫得怎麼樣,線條上看是有優勢的。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