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覺到她醒了,竟是直接將厚嘴唇伸了過來,溼噠噠的舌頭挨個舔遍她的臉,那動作就像八百年沒上過女人一般。最後他伸出鹹豬手,掰開她的嘴巴,直接將舌頭伸了進去,一會兒死命地吮吸啃咬著她的舌頭,一會兒又發了瘋地往她的嘴裡灌著唾液。

楊紅花感覺渾身都不好了,那種噁心感從毛孔裡散發出來,卻是連嘔吐的動作都沒法做。

男人那肉嘟嘟的肚子抵著她的小腹,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她感到一股熱流湧進她的下/體,只是那男人依然趴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就是不肯出來。

“大爺,我們姑娘頭一回接客,您可悠著些,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了!”外面傳來女人捏著嗓子的叫喊聲。

身上的男人才罵罵咧咧地退了出來,又捨不得地親了一口楊紅花,才開始穿衣裳。楊紅花勉強偏了一下頭,逼迫著自己死死記住這個男人那張醜陋的臉。

楊紅花耗費了大半個月才弄清楚事情的來由,她被駱睦找人賣了,賣到這個低等的妓院。

“原本賣你進來的那位爺,是讓你接髒活累活兒,不過好在你人長得漂亮,又識時務,媽媽我也是會疼人兒的,儘量把你培養成頭牌!”這是老鴇的原話,當時她翹著蘭花指,看著打扮地露骨風騷的楊紅花,滿眼冒紅光,似乎已經看見了成堆的金銀。

楊紅花好容易才把她哄走了,臉上的笑容消失得乾乾淨淨,變得極其陰冷。她楊紅花竟會被賣到妓院,被人糟蹋了,她根本就沒想過死,要死也先得讓駱睦嚐盡這世間的痛苦!所以她非常識時務,迎合男人,伺候男人,像一個真正的**女一般,委身他們讓他們嚐到快感,才一步步從那個母狗一般的生活逃離開,變成了難見到的名妓。

楊紅花離開了有大半年,駱睦整日在府上活得悠哉悠哉!銀子隨便花,女人儘管睡,再也沒人來找他的茬。楊府是徹底斷了聯絡,駱府現在由他做主,自然不會有人追問楊紅花的下落。

這日晚上正當他準備躺下歇息的時候,忽然一陣頭暈,心底便“咯噔”了一下。再次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什麼惡劣的事情,只是躺在一張沁滿了香味的繡床上,一瞧便知是女子的閨房。

“駱睦,你醒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緊接著青帳被撩起,楊紅花那張豔麗的臉便出現在視線中。

駱睦簡直嚇癱了,他想喊叫卻是發不出聲音來。

“別想喊了,我餵你喝了啞藥!駱睦,你害得我好慘,所以那些痛苦我會千倍百倍地送回給你!”她的嘴角勾著一抹笑意,手裡抓著青帳的一角卻是用力地幾乎扯下一塊來。

她輕輕拍了拍手,便有兩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兩個男人衣衫雖然乾淨,但是卻很破舊。

“姑娘,真的要我們哥倆這麼做?這男人還真沒玩兒過!”其中一個男人腆著一張臉低聲問道,卻是十分畏懼楊紅花,並不敢靠的太近。

“玩兒吧,盡情地玩兒吧!只要別玩兒死了就成!京都不是也有相公館麼?還都是達官貴人才能進去的,這回我可是請你們玩兒的。瞧瞧這位爺,細皮嫩肉的,說不準比女人還帶勁兒!”楊紅花用眼角掃了一下床上的駱睦,臉上的冷笑越發陰冷。

她後退了一步,似乎並不準備離開,而是近距離觀戰一般。那兩個男人明顯有些猶豫,待楊紅花從袖子裡摸出幾張銀票之後,立刻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恬不知恥的笑容,直接把褲子一脫,就衝上床去把躺在床上的駱睦扒個精光。

駱睦根本就喊叫不出來,只知道屁股後面似乎都炸開了一般疼痛。兩個男人幾乎不間斷地在他身後馳騁,而楊紅花自始至終就沉默地站在不遠處觀戰。

駱睦再次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他橫躺在牆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