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兩銀票。”

吳翠萍氣得臉都紫了,道:“哪有這事,簡直是無中生有,我……”突然她打住話頭抬手向自己的腦袋上猛一拍喊:“天!我上了那小子的當了,當時我一時心軟不想害他的性命,就沒用我義父給我的毒藥,換了蒙藥,誰知他竟假裝被我迷暈,等我取刀走後,他卻又暗中跟著我做了奪刀劫銀票的事,我說那天晚上我偷了他一包金銀藏在一棵大樹上,等完事後我去那棵樹上取那包金銀時,卻發現不見了,當時我還懷疑是義父派人暗中監視我來了個黑吃黑,所以我害怕義父找我算帳就躲到這許昌城來了,原來都是那小子乾的,不行,我得回去跟我義父說明白了,我可不背這個黑鍋。”她拔腿就要走,但卻被陸常榮一把拽住了。

陸常榮道:“回去找死啊,你以為你義父會信你說的這些話嘛。”

吳翠萍道:“事實如此,他不信我也沒辦法啊。”

陸常榮道:“你沒辦法,可你義父卻有辦法,他會把你脫guang衣服綁起來,然後一刀一塊肉的把你剔成一副枯骨架。”

吳翠萍害怕道:“那……那怎麼辦啊,對了,我還是快躲起來吧。”

陸常榮道:“往哪躲啊,別忘了你義父是地鼠幫的掌門,他別的本領沒有,偷東西,找東西,包括找人,在這個世上怕是沒人能超過他,你就是躲進老鼠洞中,恐怕你義父也會毫不費力的把你找到挖出來。”

吳翠萍帶著哭音道:“照你這麼說,我這不是死定了麼。”

陸常榮道:“理論上是如此,但有一個辦法可以保住你的一條小命。”

吳翠萍雙眼猛地睜大問:“什麼辦法?”

陸常榮道:“去找那小子,回到他的身旁,他的武功甚高,讓他保護你,你義父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

吳翠萍震驚的道:“老天!你這是什麼餿主意啊,我回去了,他能饒了我,不等我議父動手,他就把我碎屍萬段了。”

陸常榮一笑道:“放心,他不會的,這人我瞭解,講究點假仁假義,你去找他,實話實說,但一定要強調是你義父逼你這麼做的,如果你不做,他真就把你賣到妓院做**去,所以沒辦法你只好違心的去做這件事了,當然,你還要強調你義父讓你用毒藥害死他,但你不忍心做,就用了蒙汗藥,可這事做完後,你義父又說你竄通了他奪了刀劫了銀票,現在你義父正到處追殺你,沒辦法,你只好又來找他保護了,因為這事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他那柄刀引起的,他是有責任的。”

吳翠萍疑惑問:“這麼做行麼?”

陸常榮肯定的道:“一定行,因這件事是這小子搞出來的,他一定覺的自己理虧而收留你,再說你除此路外也別無它路可走,同時這也給了你第二次機會,如果可能的話,我是說可能,你再尋機把那柄刀偷出來交給你義父,你義父的怒不就消了麼,如果不可能,那你待在他的身旁也是安全的。”

吳翠萍點頭贊同道:“對,對,張公子你說的很有道理,就這麼辦吧,我今晚就去……”突然,又打住話為難的道:“可我到哪找他去呀?”

陸常榮道:“這我已打聽清楚了,你去河北保定白洋淀湖心島天昊門去找他,他現在在那兒。”

吳翠萍奇怪道:“張公子,你怎麼知道的那麼多,而且似乎對這事兒也很上心啊。”

陸常榮陰陰一笑道:“萍姑娘,在這件事情上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你還疑心什麼。”

吳翠萍點頭道:“說的也是。”但在心中卻暗道:“利你個頭,我信你才怪。”但嘴上卻道:“張公子,我可就信你了,不過……”

陸常榮問:“還有什麼事?”

吳翠萍做出一副好意思的樣子道:“到不是什麼大事,是……是我身上沒錢了,到河北白洋淀要走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