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我當成怪物看才怪。”眼珠一轉道:“不如你揹著我走吧。”

郝雲奇道:“你還是省省吧,如果我揹著你滿街走,人家不把我當成**大盜給抓起來才怪。”

聞言,娜仁花“咯咯”笑了起來。

郝雲奇拽著娜仁花邊說邊向前走,不知不覺拐入了一條挺僻靜的小街,往前又走了一會後來到一棟宅院的大門前,二人看到,宅院的兩扇紅漆大門四敞大開著,他不由好奇的扭頭向門裡望了望,突然,他看到,門內的一座挺大的廳院中擺放著好幾張大方桌,並且有不少人在桌旁坐著吃喝。

郝雲奇象發現了新大陸,用手向裡一指高興的道:“這裡有一飯莊,地點清靜,人還不多,我們就在這兒吃吧。”話罷,邁步就要向裡面走。

娜仁花一把扯住他道:“不對勁啊,你看裡面那些吃飯的人怎麼象是辦喪事似的。”

郝雲奇忙向裡面仔細看了看,見裡面那些吃飯的人,一個個哭喪著臉,光吃飯不說話。

這時,一個五十幾歲,一身青衣的瘦老頭走過來對二人弓身一禮客氣的道:“公子,小姐,裡面請。”

郝雲奇疑惑的問:“我們也可以進去麼?”

老頭兒面無表情的道:“來這裡的都是客人,當然可以了。”

郝雲奇扭頭對娜仁花一笑道:“我們沒找錯地方,進去吧。”拉著她走入了門中。

老頭兒把郝雲奇、娜仁花帶入廳院中的一張桌前,這張桌旁已坐了五個人,從穿戴打扮上看,這五個人都很有身份。

郝雲奇道:“我們與幾位都不認識,就不打擾了,我們到那張沒人的桌坐吧。”

老頭兒淡淡道:“來的都是客,無所謂認識不認識,你倆就坐這兒吧,那一桌另外有人。”

郝雲奇與娜仁花只好在這張桌旁坐了下來。

瘦老頭把二人讓坐下來後就來到對面坐著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穿一身白緞子大花團袍,頭戴員外巾,三絡長鬚,一臉陰色的男人面前,伏耳低聲道:“他們可能是對方派來的人。”

郝雲奇內功深厚,聽力極佳,清楚的聽到了對方的話,不由一愣,心道:“這家飯莊真是奇怪,客人怎麼還分你方我方啊。”

員外打扮的人向郝雲奇陰著臉問:“閣下是湯陰公子派來催的吧?”

郝雲奇一愣問:“湯陰公子是誰?”

員外也是一愣,疑惑的反問:“難道二位不是替湯陰公子打前站,來催小女玉蓮上轎的麼?”

郝雲奇被問的莫名其妙,道:“你的話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在下帶小妹在街上找飯莊吃飯,走了幾家都是客滿,無意中來到了這裡,剛站到門口,就被那位老人家請了進來,當時在下還問,我們能進來麼,老人家說,來這裡的都是客人,當然可以進來了,於是在下與小妹就進來了,不知閣下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在座的那幾位吃喝的人本都陰著臉,聽了郝雲奇的話後又都“哈哈”大笑起來。

員外也笑了,但笑的很苦澀,他道:“誤會了,誤會了,我們以為二位是湯陰公子的……噢,是這麼回事,今晚小女出嫁,我們這是擺酒席為小女送行的。”

郝雲奇忙起身施禮道歉道:“對不起,因在下沒有看到貴府的大門口張燈結綵,披紅貼喜,不知道是貴府嫁女,誤闖了進來,在下與小妹這就告辭。”話罷,拉著娜仁花要走。

員外忙道:“公子請留步,既然來了豈能再讓你們走,這也說明我們很有緣,快快請坐,我們說話。”

郝雲奇不好意思道:“如此打擾怎好意思啊。”

員外苦笑了笑道:“說不上打擾,你們能來我真的很高興,說實話,如在平時,象公子這樣俊雅,姑娘這樣高貴美麗的客人,我還未必能請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