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打手湧進屋中。她一眼看到被擺弄成兔子模樣的大瘋牛,不由驚呼:“老天!大瘋牛,你這是怎麼啦?”

郝雲奇道:“他閒的無聊,在做兔子的遊戲。”

老女人向郝雲奇看了看,雙手朝腰間一掐,兇兇的道:“你是幹什麼的,幹嘛到我春紅院裡來鬧事,如缺銀子花,找老孃說一聲,支你個幾十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郝雲奇道:“這麼說,你就是春紅院說了算的老鴇子了,那這事就好辦了。”他用手一指坐在他一旁的那個姑娘,道:“這姑娘是我的親戚,前幾日被一夥盜賊從家裡劫走了,我千找萬找竟在你們這裡找到了,原來你們這春紅院竟是個劫匪窩啊。”

老女人大怒,厲喝:“小子,你別胡說啊,這姑娘是老孃我花了大把的銀子買來的,不是劫來的。”

郝雲奇冷冷道:“這我管不著,凡正人是在你這兒找到的,那咱就算算你們該賠付我們多少損失費吧。”他又搬著指頭算道:“人身傷害費五萬兩,精神傷害費五萬兩,車馬費,人工費,傷腦袋費五萬兩,總共是十五萬兩白銀,快把銀子拿來,我們好走人。”

老女人鼻子都氣歪了,大吼:“你……你乾脆把我這春紅院拆掉算了!”

郝雲奇一本正經的道:“對呀,這是個好主意。”話罷,仰起頭朝屋樑上瞅了起來,大有要動手拆房子的意思。

老女人大驚,道:“老天!你……你還真的要拆啊。”扭頭對跟來的那群打手們喊:“老五,賊八,冬瓜,你三個給我把這小子看住了,東四,禿子,老鷹,你三個給我把門堵上,老狗快去翠兒那裡把大公子喊來,告訴他春紅院來了打劫的土匪,要搶錢搶人了。”

三個漢子衝過來把郝雲奇呈三角形圍住,三個漢子堵死了房門,一個漢子匆匆跑走。

郝雲奇理也不理,坐在椅子上動都沒動一下,但那姑娘卻嚇的身子直抖。

不一會從外面傳來一個兇兇的男人的嗓音,道:“劫匪在哪兒,劫匪在哪兒,敢在我大公子的地盤上做事兒,是不是不想混了。”隨著話音的落地,一個身材瘦弱,臉色臘黃,穿著華麗的公子哥一頭闖進屋來。

郝雲奇見進來的人竟是那個知縣的兒子,差點樂出聲來。

老鴇子象見到了救星,撲過去朝他哭咧咧的嚷:“大公子,你可得為老孃做主啊,不知哪來了個野小子,硬說我春紅院新買來的姑娘是他的親戚,一下子就敲詐了我十五萬兩銀子啊,我不給他,他就要拆樓。”

大公子道:“是麼,讓我看是個什麼玩意。”但一雙眼卻沒有去看坐在椅子上的郝雲奇,而是死死盯在了站著的姑娘的身上,邊看邊喃喃的自語道:“老天!這妮子長得也太好看了,本公子喜歡。”

老女人忙道:“大公子,你快把這野小子抓起來讓你爹打他一頓板子,然後關進大牢去,我就讓這新來的姑娘陪你三天。”

大公子興奮的連連搓手道:“沒問題,這事交給我好了,我管保他……”當他的眼光落在郝雲奇身上時,突然一愣,把話頭猛地打住,接著伸出手,指著郝雲奇結舌的道:“你……你,怎……怎麼是你?”

郝雲奇嘲諷道:“大公子,好風liu快活啊。”

大公子忙道:“第……第一次,絕對第一次。”跑過來對郝雲奇低低的道:“郝大人,今兒的事千萬別對我老爹說啊。”

郝雲奇淡淡道:“我哪有工夫管這事。”

大公子笑了道:“謝謝郝大人!對了,郝大人,你怎麼到春紅院來了?”

郝雲奇道:“我來查案子的。”

老女人見二人如此的熟,傻眼了,忙上前小心的問:“大公子,你……你們認識嗎?”

大公子來精神了,身子一轉,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就給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