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浩道:“對,來了個會變臉的怪人,說認識姐姐。”

中年婦人一驚,問:“姑娘怎麼說?”

鐵浩道:“姐姐說不認識他,可是……”

中年婦人忙問:“怎麼啦?”

鐵浩道:“剛才姐姐又說認識那個男的,但卻又想不起他是誰。”

中年婦人臉色一變,道:“這可不妙。”思索了一下,低聲道:“鐵浩,我看你快與她把婚事辦了吧,等她成了你的媳婦,誰來認也不成了。”

鐵浩一驚,道:“這太急了點吧。”

中年婦人瞪了他一眼,道:“不急行麼,搞不好,明天后天又會來幾個認識她的人,一旦姑娘想起了以前的事,還不跟人家走了啊,到時你哭都來不及了。”

鐵浩愣了愣,道:“可姐姐一定不會同意的。”

中年婦人揮揮手,道:“這不用你管了,娘去給你說,保管你後天晚上入洞房做新郎。”

鐵浩震驚的道:“什麼,後天?”

中年婦人道:“對,就是後天。”話罷,起身走出屋子來到娜仁花身邊坐下。

娜仁花看了看她,問:“大嬸,還沒休息啊?”

中年婦人裝模做樣的一聲長嘆,道:“我有心事,睡不著啊。”

娜仁花奇怪的問:“大嬸有什麼心事?”

中年婦人道:“就是你跟我兒子的婚事啊,你們如果不結婚,我的心就老是懸著放不下。”

娜仁花道:“大嬸不用擔心,我跟浩弟挺好的。”

中年婦人道:“我聽店裡人說了,今天白天有個會變臉的壞人來找你,還要冒認你,這怎麼的了,長此下去,一個不小心就會上了壞人的當,所以,你跟鐵浩快點把婚事辦了吧,這樣,那些壞人知道你結婚了,就不會再來找你了。”

娜仁花想了想,點頭道:“大嬸說的也對,那就辦了吧。”

中年婦人高興的問:“這麼說姑娘答應了?”

娜仁花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中年婦人一高從地上跳起宣佈道:“後天給你倆辦喜事。”

一晃兩天過去了。

近午時丐幫蘇州分舵主陳天章與一個七袋老花子匆匆來到密室之中,剛坐下他就急問:“魯副分舵主,我們分舵那個兄弟,查出怎麼死的了嗎?”

魯副分舵主道:“查出了,我們那個兄弟身上有個很深的洞,象是被人用一指禪戳死的。”

陳天章一驚道:“這怎麼可能,一指禪是少林寺絕技,從不外傳,我們與少林寺是盟友,少林寺的人怎麼會殺我丐幫的人。”

魯副分舵主道:“這事我也想過,可除了一指禪,別的武功也造不出人體血洞,除非……”

陳天章忙問:“是不是還有別的可能。”

魯副分舵主道:“是有另一種可能,不過這種可能微乎其微,確切的說是不可思議。”

陳天章問:“是什麼?”

魯副分舵主道:“是有人在遠處用指風擊出的,但這怎麼可能,放眼南北武林,恐怕還沒有人功力能達到這一步。”

陳天章問:“以前有沒有人能做到?”

魯副分舵主道:“據我所知,沒有,就連武功排名天下第一的前乾坤一字教教主彭飛天也做不到。”

就在這時,從門外傳來一人的喊聲:“稟陳舵主,屬下有事報告。”

陳天章揚頭向外道:“進來說話。”

一個年輕花子推開門走了進來,向陳天章行禮報道:“稟陳舵主,廣發飯莊的那個姑娘今天要與飯莊女掌櫃的侄兒成婚。”

陳天章驚得一高從椅子上跳起,道:“什麼!那妞兒今天要成婚,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魯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