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人,有必要知道這麼多嗎?”伽惡煞聞言心驚,卻忽聞師弟伽惡衣一聲慘叫,還未看清這人是如何掌,伽惡衣已經和他的金剛杖一併向後飛出,口吐鮮血,跌在了地上。

伽惡煞眼見師弟受襲,心痛不已,疾奔過去,抱住了伽惡衣,神情悲愴,道:“師弟——你怎麼樣?”

伽惡衣伸手慢慢扒開心口本就破爛不堪的衣衫看了看,但見兩個血手印呈現在胸前,頓覺大勢已去,嘴裡冒著鮮紅的血泡子,向身旁金剛禪杖跌落的地方爬了幾步,無比艱難,總算將那金剛禪杖抓住,牢牢握在了手裡,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意道:“師兄……我師兄弟四人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一直肝膽相照……便如每人稱手的武器一般……對不住了……小弟要先走一步了……”

他伸出一隻鮮血淋漓的手牢牢抓住了伽惡煞的手,伽惡煞淚水奪眶而出,顫聲道:“師弟……”猛然抬起頭,卻見辰弒依舊不緊不慢搖著那把桃花扇,站在不遠處,冷言冷語道:“不用這樣傷心,我並沒打算要他的命,剛才那一掌……”

豈料話未說完,卻見那伽惡衣穿著破鞋的兩隻腳丫一伸,腦袋一歪,便斷了氣。

伽惡煞一抹眼淚,猛地站起,大吼一聲,道:“閣下必定是五毒教中人吧!果然心狠手辣,五毒血手印本就了得,還竟然在掌上荼毒!閣下此等卑劣行徑,比之我師兄弟四人更甚之而無不餘,傳出去,豈不被江湖中人笑話?”

辰弒頓覺心驚,翻掌看了看手心,但見一股黑氣在掌中凝聚不散,一時不知是怎麼回事,擦了擦手,也不見那黑氣散去,自言自語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他自己很清楚,適才自己不過是使出了二成掌力而已,以天竺四尊者的修為,那兩掌根本不可能斃命。莫非是這四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對自己下下了毒?

“還我師弟命來——”伽惡煞提起日月鏟,幾步跨過來,眼見便要擊中辰弒,可辰弒卻仍舊心懷此事,只是見招拆招,並未全心對敵,這一來,身形竟被伽惡煞逼退不少。

忽而眼睛向旁一瞥,見方才那黑衣人已好了不少,正懷抱一隻碧綠通透的物事悄悄從伽惡煞身後爭鬥處走過,眼見便要出此密室。辰弒心知玉璽還在那人手中,當下整精備神,搶步飛身躍過伽惡煞,伸手向黑衣人抓去,大叫道:“留下玉璽再走!”

黑衣人轉身一指,一道白色真氣由指尖而出,使出一招“長虹貫日”直指辰弒鳩尾**,辰弒身形微側,以一招“玉樹逢春”還擊,這是他二十五指彈中的一招成名絕技。

身後風響,竟是伽惡煞日月鏟一揮趕來攻上,驚見辰弒使出這招,那日月鏟竟停在半空揮舞不動,顫聲道:“原來……你……你是……五毒聖子……”

黑衣人聞言,雙目一亮,道:“傳國玉璽絕不能落入五毒教手中!”說著將懷中玉璽一緊,辰弒伸手急奪,黑衣人眼中神情一滯,那玉璽竟被辰弒生生搶了去,他當下也不眷顧,轉身疾走,辰弒低頭一看,手中物事碧綠通透,卻是玉璽不錯,可又總覺得得來太過容易,是否有詐?轉瞬一想,猛然又看到手中的黑氣,忽然心頭一緊,飛身擋在黑衣人身前,道:“留下解藥!”

黑衣人翻手一擋,走得更急,道:“什麼解藥?”辰弒手持玉璽道:“廢話少說,你方才趁我和四尊者打鬥之時,在我掌中所下之毒的解藥在何處?”伸手又抓,那伽惡煞愣了半晌,適才被辰弒身份嚇住,忽而又回過神來,日月鏟向兩人一掃,搶上幾步道:“休走!賊子,交出玉璽!”

三人瞬即又鬥在了一起,一團混戰,又拆了十餘招,飛不出誰打誰,忽而伽惡煞慘叫一聲,只感腰間一麻,罵道:“是哪個龜兒子背後點老子**道?”

辰弒和黑衣人頓時停手,轉頭一看,竟是一白衣女子。

辰弒和黑衣人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