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吩咐幾句,下屬又匆匆離去。

熱鬧的宴會廳裡除了輕寒沒人注意到這一幕。

輕寒正裝作饒有興致的觀看熱烈奔放的歌舞,酒井下屬探頭探腦的謹慎模樣不期然的闖進輕寒視野。輕寒格外注意起兩人,等酒井下屬匆匆離開,不安的感覺浮上心頭。

輕寒不動神色的起身走近雅子,體貼的替雅子端一杯果汁。

雅子接過果汁,嫣然一笑,語氣溫柔。

“謝謝輕寒哥哥!”

輕寒抬起嘴角笑笑。俊逸非凡的五官溫潤如玉,璀璨奪目的雙目令人目眩,溫潤體貼的笑容令人沉溺。

讓身穿戎裝一身颯爽的雅子頃刻間淪陷。

雅子漂亮的杏眼含笑看向輕寒,輕寒眼睛卻盯著場上熱烈奔放的歌舞。

雅子目光一沉,冷冷掃過穿著暴露的舞女。抬眼看去,場上的男人無一不是貪婪垂涎欲滴的眼神。雅子嘴角溢位一絲冷笑,刻意的向武田太郎看去。

武田太郎的目光淡淡的,雖然饒有興趣,卻目光清明淡定。

雅子心中為自己的哥哥叫了一聲好,轉眼看向其他人。酒井那張醜陋的臉帶著詭異的笑就這樣闖進雅子的眼睛。

酒井露出這樣的笑容,雅子心裡一驚,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雅子往輕寒身邊湊近一步,低聲對輕寒說:“酒井君似乎很高興?”

輕寒戀戀不捨的把目光從場上移到酒井身上,不經意的說:“嗯,大概有好事吧。”

說完輕寒的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看向場上。

雅子一臉的冷氣,也看向場上,目光如同淬了冰。

雅子只看了一眼,轉臉溫柔的對輕寒低語:“酒井君這幾天得到線報,掌握了奉天的一個反日組織領袖的詳細地址。”

輕寒漫不經心的態度終於有了變化,幽深的目光專注的看著雅子。

雅子嘴角揚起一絲得逞的微笑,抬腳往不顯眼的角落走去。輕寒緊跟兩步,與雅子並肩。

角落裡,雅子低聲對輕寒說:“這名反日組織的領袖很有可能是中共地下黨的骨幹。”

輕寒心裡一驚,不動聲色的質疑:“酒井從哪裡得到的訊息?我在奉天這麼多年,還沒聽說有這號人。”

雅子杏眼一閃。

“酒井君的風格絕不容許那種狀況出現。”

輕寒目光沉沉。

雅子嫣然一笑,隨即臉色一變,捂住肚子低語:“輕寒哥哥,我肚子痛。”

輕寒接過雅子手中的果汁杯,隨手放在桌上,抬眼看看熱鬧的大廳,一臉擔憂。

“我去跟太郎說一聲,我們先走一步。”

“好。”

雅子虛弱的點點頭,在輕寒的攙扶下安靜的坐下。

輕寒快步走到武田太郎身邊,附耳低聲說:“太郎,很抱歉!雅子身體不適,我想送她早些回家,就先走一步了。”

武田太郎正與專員低聲交談,聞言抬眼看向雅子。

目光穿過談笑風生的一道道人影,看向安靜角落裡的雅子。

雅子面容痛苦,虛弱的斜靠在沙發上。

武田太郎淡淡的點點頭。

“去吧,如果需要就去醫院。”

雅子挽著輕寒的手臂慢慢走出宴會廳,酒井蛇信子般的目光一直追著兩人的背影。

武田太郎倒是沒有多看兩人一眼,忙著低聲與專員談話,專員的翻譯一直坐在兩人身邊。

據說這名翻譯也曾留學日本,是南京政府親日派高官的本家遠房子弟。自從此人來到奉天,武田太郎與專員的來往明顯密切許多,輕寒也不再作為武田太郎的親信參與兩人的談話。

輕寒和雅子出門上車,雅子一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