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頂,讓血網的韌性到了極限。

“還是……還是不行麼?”又一個祭司倒下了,女首領面色蒼白,兀自在那裡苦苦支撐。

就在六足巨犬即將脫困而出的時候,一柄鋼刀從它殘破的大嘴裡插了進去,一注鮮血飈射到空中,如同噴泉一樣,這頭巨大的六足犬再也發不出威,就此倒地而亡。噼裡啪啦一陣亂響,所有皮索都繃斷了。剩餘的女祭司們都筋疲力盡倒在地上,女首領也搖搖欲墜,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注視著在場的唯一一位男性――朱志。他雙手將砍刀從巨犬屍體上抽出,四周飄散的五色雲氣不斷朝他身上匯聚,朱志只覺得不斷湧入的雲氣幾乎將他的心肺吹爆,大叫一聲昏倒在巨犬的屍體上。

第二回 犬戎的女人

昏迷似乎是每一個主角都會經歷的事情。不同的是,朱志醒來後發現自己沒有受到禮遇。他被捆成了一個粽子丟在帳篷裡面。檢查了一下身上的皮索――絕對認識。昨天,那些弱不禁風的美女就是用這種東西幾乎困住了那頭兇猛的六足巨犬。自己可沒有巨犬那種怪力,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吧。

“你醒了?”是昨天昏倒在自己懷裡的那個女孩,看起來,她負責看守自己。這小妞話中沒有任何溫柔的味道,雖然她長的十分水靈,可此刻看起來冷得就像一塊冰一樣。難怪麼,人家剛死了老孃,心情肯定十分沉重。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我昨天可是幫你們一起對付那隻怪物的!”朱志感到十分委屈,原本以為,英雄救美之後,會享受帝王一般驕奢淫逸的服務,這些女人真的太不懂事了,一定要向他們領導投訴!

“你醒了就好,有什麼話,和頭領說,我沒興趣聽。”女孩子冷著臉走出了帳篷,不一會,女首領帶著幾個隨從走了進來。不同於昨天的戰鬥裝束,女首領今天穿著得非常保守,只有手和臉露在外面,就連脖子也被高高的衣領遮得密不透風。由於昨天的戰鬥,她的臉色十分蒼白,左手受創很深上還纏著麻布繃帶。

“請問,你是哪個部落的?到犬封來有何貴幹?”女首領儘量和朱志保持距離,一臉矜持,渾然沒有昨天身先士卒,衝鋒陷陣的那份豪邁。

“我叫朱志……自己也不清楚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的。這裡叫犬封麼?那個……能不能先給我鬆綁?”

“朱志……這個名字很怪……對了,朱是你們部落的姓氏麼?”女頭領沒有理會朱志的正當要求,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什麼部落不部落的,我沒有部落!”這麼遠古的東西,朱志才沒有放在心上。

“原來如此,本來還擔心你是丹朱神的後裔,既然不是,那就好辦了。若浮,今年你剛滿十八歲,這個男人就歸你了。”女首領大方的一擺手,剛才那個女孩側目看了一眼朱志,臉紅了一下。

“什麼和什麼嘛……”朱志感覺自己像一件貨物,憑藉並不豐富的人生閱歷和女首領剛才的口氣,他心中還是有一點竊喜。“我的神啊,你不會對我這麼好吧,知道我這幾個月老婆懷孕,忍得辛苦,特意把我賞賜給這些美女?”當無數蟑螂從他腦海中爬過後,那個叫若浮的女孩子輕聲道:“若浮會記得結束之後把他的頭切下來獻祭給丹朱大神的。”

“啥……?”搞了半天這群女人和亞馬遜女戰士一樣,不但把男人當牲口使喚,還喜歡獵頭供神……看不出來,長得那麼*的女人竟然過著夜叉一般的野蠻生活。

“我抗議……”朱志死命的掙扎,“你們……你們恩將仇報!我可是昨天幫你們殺了那頭怪獸的!”既然對方是類似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