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知由何處而來的勇氣,無畏地開口:“縱使你毀了珠煉,他仍然在我心中。”黑眸在此時閃過危險的光芒,他緊緊攫住她的手臂。“難道我比不上他?”

雲柳兒笑了,心是冷的,笑也是苦澀的。“卓大哥是個謙謙君子、溫文儒雅,而你.....”她不再往下說。

“我如何?殘忍粗暴是嗎?”握住她手臂的力道大得幾乎快折斷她的手。

雲柳兒卻一聲也不吭。她絕不求饒,不向這個妖詭的男人求饒。

見她不語,他怒極反笑,湊近她的臉,冷鷙邪惡地低語道:“既然你認定我殘忍粗暴,那麼我就讓你見識我可以殘忍粗暴到什麼程度!”話甫落,他雙手微揚,粗暴地撕裂她的衣衫。

“不,不要!”她驚呼,眼中的淚水撲簌而下。

薄唇如惡魔般勾起冷鷙的邪笑。“太遲了。”頃刻間,她無瑕的玉體已光裸地呈現在他眼前。

雲柳兒羞愧地以雙手遮掩在胸前。

他卻不讓她如此,執意拉開她的手,飽覽她無邪的誘人軀體。

而後,他將她壓向一旁的木桌前,轉過她的身子,以膝頂開她的腿,解下自己褲頭,迅速將碩實的硬挺刺入她處子的緊窒之中,沒有分毫憐惜。

剎那間,雲柳兒只覺自己像被人硬生生撕成兩半一般,痛苦難當。

他用力抵住她,毫不留情地在她體內衝刺,雲柳兒卻咬緊牙關,一聲也不吭。任憑淚水一滴滴落在木桌上,即使她是處子,也明白自己的清白已毀在他手上。

如果他以為用這種方法能令她求饒認錯,那麼她一定不讓他得逞。

驀地,他撤出她身子,靠在她耳畔低語:“好,你能忍。”他頓了一頓,扳過她的身子,望著她垂淚的眼。“不過,我一定要讓你心甘情願,為我發出至喜的申吟。”語畢,他一把橫抱起她,來到床榻前。

“你要幹什麼?”她驚惶地望著他手中的腰巾。

“你會知道的。”他邪邪一笑,將她雙手高舉過頭,以腰巾纏繞,綁在床頭的木柱上。

“你卑鄙、下流.....”她憤恨地道。

“無妨,既然在你眼裡我是這種人,那麼我就遂了你的願。”他跨在她身上,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輕易撬開她的嘴,恣意在她口中翻覆。

雲柳兒一怒之下,咬了他的舌,他猛然撤出,嘴角嚐到一絲血腥。

“夠潑,正合我胃口!”他邪邪一笑。“不過,別以為我會退卻。”他再度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這一次他一手捏住她下顎,粗暴地蹂躪她的唇,讓他的血流進她口中。“喜歡血腥的滋味嗎?”他以舌尖誘惑地舔舐著她的唇緣。

“你!”她怒瞪他,而後別過頭。

他輕輕一笑,順著她雪白的頸子印下一連串熾熱的溼吻而後吻遍她身軀。

雲柳兒全身泛著羞紅,她從來不曾感覺如此羞愧。

緊接著,他的吻降臨至她胸前的花蕾,他輕輕地舔舐,輾轉齧咬,直到它在他口中變得硬挺。而他一雙手也沒閒著,順著她平坦的小骯逐漸下移,來到她雙腿間的柔軟處徐徐摩挲雲柳兒全身如火在燒一般。

他俯下頭,在她耳邊低喃:“你註定是我的,逃也逃不了。”語畢,他長指一撥,挺入她的緊窒,緩緩的勾挑著她,一下下欲勾起她身軀的反應。

雲柳兒用力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輕吟。

他輕笑一聲,感覺她的溼滑,撤回手,分開她的腿,以一記有力的衝刺再度回到她緊窒的身軀之中,雙手托住她纖腰,粗暴地在她體內律動、勾挑著在他狂猛的索討下,她的身軀傳來一陣陣戰慄的快感,像浪潮一般幾乎將她淹沒。

“我就不信你能熬得住!”黑眸鐫刻著強烈的熾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