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才說道:“我想借用一下你那根神恩守護項鍊。”

李峻山一愣,問道:“你要來做什麼?”

蒲隆地的臉色一紅,隨即變得蒼白起來。“我想向一個人挑戰,如果有神恩守護項鍊,勝的把握就大一些。”

“向什麼人挑戰?”李峻山有些奇怪,問道:“你剛來這裡,看你也不像那種惹事生非的人。誰怎麼得罪你了?”

蒲隆地埋下頭去,面色愈發蒼白。

“我來這裡,就是為了他。”

“為了誰?”李峻山覺得自己馬上要聽到一個曲折離奇的故事了。

蒲隆地抬起頭,眼神中滿是複雜的神情。

“我來自拜沃特帝國,這你已經知道了。上次我不肯明說我的身份,是想著除名賽後,我們未必會有什麼交集,現在自然不能再瞞你。”

“我來自‘噩夢’刺客組織,拜沃特帝國離這裡特別遙遠,加上我們組織一直都是在拜沃特帝國範圍內活動,所以你肯定沒聽說過。我父親就是‘噩夢’刺客組織的頭領,十年前,他最得力的手下刺殺了他,隨後逃到了血色狹谷。我來這裡,並不是想學什麼,或者突破職階,就是為了找他。十年了,當初他眼裡的小孩子已經變得他不認識了,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那個人為什麼要刺殺你父親?”蒲隆地說的極是簡扼,李峻山不禁問了一句。

蒲隆地沉默下來,抓起一瓶血腥安亞就往嘴裡倒去,卻是嗆的咳嗽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腥安亞的作用,他的臉色瞬間就赤紅起來。

“為了我母親。”蒲隆地咬牙切齒蹦出來了一句話。

話說到這裡,李峻山也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明白不能再追問下去了。喝了一口血腥安亞,李峻山慢慢品嚐著舌尖的醇烈。

“那個人現在是什麼職階?”

“魅影。”蒲隆地緊緊握著酒瓶,拳上青筋畢露。

“你是風影,聽起來他只高你一個職階。”李峻山說著,搖了搖頭接道:“天和地只一眼相差,相隔多少?我雖然不怎麼了解刺客,可也聽說過一個魅影可以輕鬆地解決三四個風影,就像你們風影可以隨意擺平幾個暗影一樣。你是不是覺得有了神恩守護項鍊,就有把握了?”

蒲隆地沒有說話,他的眼中仇恨和無奈交替著,臉上卻是深深的悲哀。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李峻山不忍心再刺激他,說道:“天天看到仇人在眼前晃來晃去,實在是難以忍受。可你要明白,現在去和他挑戰,無疑就是自殺。還是先忍忍吧,我聽人說血色狹谷幾乎就是許進不許出,他也跑不了,你以後有的是機會。”

蒲隆地磐石般沉默,一語不發。

李峻山也沉默了。

那兩個侍女或許感覺到了他們這邊有些壓抑的氣氛,對視一眼,收住了竊竊私語聲。

“謝謝你。”蒲隆地嘶啞的嗓音響了起來,隨即起來向他躬了躬身,轉身走了出去。

“這就是他媽的人生。”李峻山莫名的就有些煩躁,站起來付了天價的酒錢,向外面走去。

“小子,站住。”

出了酒店沒走多少步,李峻山就聽到有人在後面喊,起先也沒在意。

“小子,說你呢,炒雞那個小子,快站住。”

一聽這話,李峻山才反應過來是在喊他,忙回過頭去一看,卻是藥劑師奧尼納匆匆走了過來。

“奧尼納先生,您好。”李峻山打起精神,笑著說道:“您找我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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