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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廳便在眼前。
那家丁停在正廳門外,“聚會還未開始,單公子可四處參觀一下,小人還要領眾位賓客入席,暫且告退了。”
單石亮點了點頭,作了個請便的姿勢。
程家雖為武林名門,莊內的擺設卻並不奢華,每處皆以實用為標準。
所有的傢俱都看得出是年代久遠的酸枝臺椅,此時天氣寒冷了,便鋪上厚厚一層不知名獸皮作墊。整個正廳裡,也只有主人座後掛著的那塊完整無缺的白老虎皮顯得較為名貴,可見其樸實的家族風氣。
程家莊現任莊主程斷已年過花甲,一頭雪白的頭髮和鬍子顯示出他經歷的風霜,紅潤飽滿的面容、一身內斂的氣勢則顯出他高深的武功修為。
此時,他正在正廳偏西的角落裡,與武當的玄虛道長和峨眉掌門絕塵師太談話。其他武林人士,也三五成群地閒聊,交流一下最近武林裡各種各樣的訊息。
單石亮稍一停頓,決定去向主人程斷攀話。
“這位小兄弟,請稍等。”不想單石亮的步子才剛邁開,身後就有人搭話了。
單石亮轉身,見眼前的是一個面色青白、其貌不揚、書生打扮的中年人,便問道:“閣下叫喚小生,不知有何要事?”
那個中年人卻不答話,偏著頭打量了單石亮許久,直到看到單石亮有些不耐煩了,才道:“嘖嘖,像!真像!”
單石亮皺眉,又問了一句,“閣下到底有何要事?若沒什麼要緊的事情,請不要擋著小生。”說著,便要轉身離開。
那中年人卻硬是不讓單石亮走,腳下橫移兩步,再向前跨了一步,便恰恰擋在對方前進的路上。
中年人臉上突然泛起一種奇怪的笑容,使那他那本來就不怎麼樣的尊容突然地顯得有些可怕,“小兄弟慢走,嶽某叫停你,實在是因為你很像嶽某的一位朋友。”
單石亮的眉越來越皺,雙眉間簡直快形成一個“川”字了。
但那姓岳的中年人卻像不會看人臉色般,一點讓單石亮離開的意思也沒有,臉上那種奇怪的笑容也一直沒有擱下。
單石亮直直地看著中年人,中年人也直直地看著單石亮。
良久,像是終於決定投降般,單石亮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開口,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量說了一個名字。
“夏古月。”
那中年人咧開嘴笑,表情像是剛贏了七八十萬黃金。
他也以同樣的聲調說了一個名字。
“十三梁。”
既然與那個煩人的古月公子相認,梁十三就打消了與程斷搭話的念頭,他與夏古月一起走到正廳不太起眼的一角,並先開口,“為什麼要打扮成這樣?”
夏古月揉了揉太陽穴,卻反問道,“這年的臘八聚與往年有所不同,你知道不?”
梁十三想了想,突然笑了,“程斷年近五十時才得弄瓦之喜,夫婦兩人直把其當成掌上明珠。據聞程家大小姐兩個月前才剛及荓,又據聞她自十四歲時便放話,誓要嫁‘逍遙侯’為妻……”
夏古月一臉恐怖地點頭,還比了個砍頭的手勢。“上個月我幫江南陸家解決了樁奇案,卻不小心得罪了程家子弟,這趟臘八聚我不能不來作個樣子陪罪,但來了又不能驚動那位程家小姐,無奈之下,只有出此下策了。反正我只需把賠禮送到則可,趁沒人注意時偷偷塞到程斷的口袋裡就完事了。”
梁十三笑得更歡,“我實在未見過比你更不會應付女人的公子哥兒。”
“我要澄清,我並非不會應付,只是怕麻煩而已。”
“結果還是一樣的。”
“你這剔除過程只需結果的性格實在不要得……對了,你又是來幹什麼的?……嗯!這套衣服比你往常常穿的那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