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友,英臺莫誣賴我。”

祝英臺也發覺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分,趕緊拉住梁月的袖子,道:“阿越莫生氣!是我胡言亂語。我最是欽佩如謝先生那般超然脫俗的女子!自小也覺得男兒讀書當自強,女兒讀書也應該!沒想到書院中竟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人。”

梁月當然明白她的心思,她雖有心親近自己,可讓她更想親近的是梁山伯。

她現在確認了自己的女兒身份,只怕更加忌諱自己和梁山伯接近。

想來也是,今生的自己並非是梁山伯的親妹子,說自己對梁山伯是兄妹之情,換誰都不信。她自然也不強求,只要梁山伯過的好,下輩子的梁森不必再受罪,她暫且不與梁山伯親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梁月想到這裡,也就什麼都不想解釋了,想著以後離梁山伯遠一點便是,等他們歡歡喜喜地大團圓結局了,自己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我倒是沒有英臺這麼偉大的志向。”梁月淡淡然一笑,“天色不早了,我們快點回去吧。我就直接回宿舍了,大哥那裡,還麻煩英臺報一聲平安。”

祝英臺聽梁月這麼說,微微鬆了一口氣,可到底過意不去,想著用別的彌補梁月,道:“阿越,馬文才到底不是山伯那樣好相與的性子。我們還是去找師母吧,否則,要是被馬文才發現了……”

梁月一把捂住祝英臺的嘴巴。

只見一個高大的黑影就站在她們的不遠處。梁月一張小臉雪白,不知馬文才聽去了多少。卻見馬文才步步逼近,語氣惡劣地道:“被我發現什麼?梁越!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又是跑到抓魚了嗎?!”

梁月立即鬆了一口氣,看來馬文才就聽到最後一句。祝英臺抱歉地看了一眼梁月,然後對馬文才道:“馬文才,你不許欺負阿越!我們現在就去找師母換宿舍!”

“祝英臺,我和梁越的事情與你何干?!”馬文才上前一把推開祝英臺,站到梁越身邊,冷笑道:“魚呢?又吃掉了?”他看了一眼梁月身後的清潭,眼底隱藏情緒。

馬文才力氣太大,一把就將祝英臺推到在地,梁月立即上前扶起了他,道:“英臺,你沒事吧?”

祝英臺跳起來,朝馬文才怒道:“馬文才!你竟對我下黑手!”

馬文才冷哼一聲,道:“誰讓你管大爺的閒事?”他又一把拉回了梁月,道:“怎麼?你想在這裡過夜嗎?”

說完,他扯了梁月往山下走去。梁月回頭看祝英臺雖然哼哼唧唧了一會兒,卻也跟了上來,就不去管她了。馬文才湊近梁月道:道:“我說你怎麼不在澡堂沐浴,原是來了這裡。不過,這裡天黑路難行,潭水又清冷,梁越,你有什麼秘密,一定要來這裡沐浴?”

梁月心中暗惱今日過後,這清潭是再也不能來沐浴了。一面還要義正言辭地道:“我自幼肝火旺盛,算命先生也說我八字屬火,故而我時常渾身發熱,每次沐浴必用冷水。”

馬文才聽完她的胡扯,拍了一把她的腦袋,道:“小騙子。”

聽著馬文才這古怪的稱呼,梁月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那個吻……額,怎麼看馬文才貌似不生氣了?而自己因為剛剛被祝英臺發現了身份,嚇了一跳之後再見到馬文才也沒那個心思去計較過去的事情了。竟真的乖乖和他走在一起了!

然後她彆扭地往邊上挪了挪,馬文才垂眼,道:“做什麼呢?”

“那個……我們好像還在鬧彆扭中?”

……

祝英臺看著走在前頭的兩個人,明明馬文才一直在捉弄梁月,還時不時拍下她的腦袋,可氣氛卻讓人覺得十分……溫馨?不、一定是她的錯覺,祝英臺心想,馬文才那樣的人懂什麼?他非但一身的世俗之氣,還傲慢無禮,他必定是在欺負梁月!可憐梁月,竟絲毫不懂反抗!不行,自己雖然不能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