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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知道自己說話太過隨意,而且也存了讓女婿去打頭陣,自己等著坐享其成的想法,在吳庚年和祝漢翔去書房的時候,王長興和衛乘風並沒有一起去,見到祝漢翔陪著吳庚年出來,臉上還帶著微笑,王長興笑眯眯的迎上前去:

“小祝,現在你知道上午是誤會我老人家了吧?是不是應該補償我一下?我也不要求別的,幫我治一下身上這塊老傷怎麼樣?”

祝漢翔奇怪的問:“我看你的身體挺不錯啊!就算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有衛老在這裡,為什麼非要找我呢?”

“這幾十年來老衛不知道幫我治過多少次了,可這老傷總是反反覆覆的沒辦法除根,雖然還不至於無法忍受,但總歸是不舒服不是,現在總算有機會康復了,我老人家自然不願意再這樣下去了。”

衛乘風解釋道:“老王年輕的時候參加過月南自衛反擊戰,肩膀上受過戰傷,傷勢還沒痊癒就回到了戰場上,在叢林中不知道受到過多少次毒蟲叮咬,溼寒侵入經脈,病情異常複雜,老朽無能,最多隻能暫時控制,不管用什麼辦法都無法根治,現在只能寄望在你身上了。”

祝漢翔頓時肅然起敬:“王老,上午的事情是我不懂事,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見怪,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先幫您看看。”

王長興轉身對著衛乘風道:“哎……老衛,你說我這人是不是有賤毛病啊!上午我說一句這小子頂兩句,氣得我好幾次都差點兒動手揍他,等他走了我又覺得挺欣賞他的,現在這傢伙這麼恭敬,我倒覺得渾身不自在了,小子,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隨意一點兒就好,你這樣子我老人家心裡總是覺得不順暢。”

衛乘風笑著回答:“漢翔,老王這人性格直爽,最喜歡真性情的後輩,隨意一點兒也沒關係的,你太恭敬了他反而覺得不舒服。”

祝漢翔點頭道:“那好,如果我要是隨意的太過分了,你們都是長輩,可不要怪我啊?”

王長興大笑著回答:“這樣才對嘛!你看看我這手,都是因為看你那些材料才傷成這樣的,拍桌子都快把骨頭給拍裂了,要是你再不用心給我治病,那就太傷我老人家的心了。”

祝漢翔看著王長興那又紅又腫的右手,不禁十分感動,直接運起靈樞真氣,幫王長興疏導淤血和經脈,修復受損的毛細血管和肌肉,同時用真氣對王長興受傷的左肩展開探查,想要一舉將王長興的新舊傷全部解決。

“停停停……!你小子快給我停下,誰讓你現在給我治了,我這病不要緊,先給詩涵治……!”

祝漢翔無奈的鬆開了王長興,有些惱火的埋怨道:“您老這時幹什麼啊!幸好我反應快及時收功,不然非讓你搞出事兒不可。”

王長興悻悻的的解釋:“別生氣別生氣,你聽我解釋啊!我聽衛老說,這靈樞真氣療效確實很神奇,但治療時的消耗也很大,我這病已經幾十年了,也不差這幾天的時間,你還是留著精神治療詩涵吧!要是你損耗太大,你讓我怎麼去見詩涵啊?”

“這樣啊!我說您也太小看我了吧!聽我的,你這傷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就算幫你治好了,對我也沒有多大影響的。”

王長興和衛乘風驚訝的對視一眼後,異口同聲的問:“小事兒?真的是小事兒?”

“真的是小事兒,您這病是因為在受傷後,長期生活在溼氣很重的環境中,又經常受到毒蟲的叮咬,不僅是溼寒侵入經脈,還帶去了一絲輕微的毒性,如果按照正常的治療手段,很難將經脈中的寒氣和毒性驅除,但這種情況對於靈樞真氣來說卻並不難治。”

王長興神色激動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小子,這件事你必須得幫我,身上有這種毛病的人並不止我一個,我有幾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