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刺到之際,都能夠險之又險地或避或掃,令重劍無功而反。陸展元鬥到興起,笑侃一聲:“不錯嘛大鳥,小爺我半年多不回。修為有長進啊,竟然可以接我這麼多招了。哈哈……那就讓你嚐嚐我自己領悟的劍招吧!”

說罷重劍的劍風一轉,竟然從凜冽霸道、一往直前,轉換成有守有據。去一分留二分地變幻莫測之態。大雕不明,一時無法適應,當初獨孤求敗所練劍法均是有攻無守,只進不退,此時突然遇到另類的打法,頓時有些手忙腳亂。呃……是翅膀忙爪子亂。

但是以大雕的修為,慌亂也只是暫時。只消得片刻,大雕便適應瞭如此的打法,不過卻好象找到了什麼新奇的玩具一般,歡叫著拍打翅膀,一次又一次地向陸展元遞招。

又鬥了片刻。一人一禽始終沒有分出勝負,陸展元虛晃一劍,縱身後躍。仰天哈哈大笑,大雕亦是蹦跳著嘎嘎歡鳴,這兩個傢伙幸虧沒有帶上內力,不然穆念慈三女肯定無法承受,而被震暈過去。

陸展元直笑了半盞茶的時間,才收聲叫道:“爽快!半年多沒跟大鳥你練劍,還真是懷念,哈哈……放心,這次回來會多住些時日,好好與你一起修煉一番。”說罷拍了拍大雕地翅膀,回首招過目瞪口呆,滿面驚詫的三女,道:“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兄弟,它就是陪我練習重劍劍法的‘授業恩師’,大鳥,這三位是小弟地紅顏知己,穆念慈、何君、李莫愁。

哈哈……三位美女,對於怎麼稱呼我的兄弟,你們可以隨便,叫他大雕,或者雕兄都可以,反正我一般都叫他臭大鳥。哈哈……”

話音剛落,只見三女回神,同時竄向大雕,把陸展元擠到了一邊,爭先恐後地撫摩著大雕的翅膀,或脖子上的羽毛,紛紛說道:“好威猛的神鵰啊!”“好厲害的大雕啊!”“這真地只是一隻大雕麼?”

陸展元愕然一愣,心中大叫,不會吧?這大雕怎麼看也沒我帥吧?這三個女人犯什麼花痴?還好威猛?怎麼聽著那麼彆扭?當下不爽地叫道:“別亂摸我的鳥,小心我告你們性騷擾!”

三女一聽,頓時羞紅了雙臉,李莫愁嗔怒道:“什麼那個……騷擾,說地這麼難聽,你應該說是告我們非禮你的大鳥才對,呸,也不對,只有男的非禮女的,哪有女的非禮大鳥地?沒正經!”

“有什麼不對的,我倒是覺得元哥說的對,我們這麼亂摸大雕,也沒問過它地意見,萬一它心裡是不願意的,那我們不是非禮是什麼?”何君現在是一天不跟李莫愁鬥上幾句,就心裡不痛快,當然李莫愁也是一樣。

只見李莫愁不屑地一笑,道:“人跟人才會有非禮一說,禽跟禽也可以如此說,但是人跟禽,你到哪兒別人也不會相信這麼荒謬的說法的,穆姐姐你說呢?”穆念慈微微一笑,道:“我讀的書少,這麼深奧的問題,我不懂,你還是問問陸大哥吧。”

靠,這妮子倒學會明哲保身、禍水東引了?不過,自己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怎麼會牽扯到學術的問題上的?陸展元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兩個丫

毫不羞澀的討論起人與獸的非禮之說來了。見李莫看向自己,陸展元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我開個玩笑罷了,你們倆能不能不要總是借題發揮,吵個不停的好不好?”

說罷翻了個白眼,不理仍是大眼瞪小眼,互相不服氣的兩女,拽起穆念慈,領著大雕向山谷中行去。何君與李莫愁同時哼了一聲,互不搭理地跟在陸展元身後,這種狀況陸展元與穆念慈早已見怪不怪,反正她們也只是喜歡錶面吵鬧而已。

來到山谷,三女幾乎同時眼前一亮,豁然開朗,真是切實地感受了一把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這群山中,竟然有這麼空曠而又美麗的山谷。三女也不用陸展元導遊,歡笑一聲,自來熟地溜達開來,參觀起自己感興趣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