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又如何?

前世坐上皇位的可是三皇子,並不是二皇子。

謝元娘沒想到走來走一圈,把賈侯府接近謝府的想法給打破了,還有小叔叔幫了她。

兩件事情,對於謝元娘來說,都是好事。

假山那邊,賈春白著臉從山洞裡走出來,沒有理會一旁的宋懷榮,踉蹌的被丫頭扶著快步走了。

「世子。」護衛擔心的上前。

宋懷榮雙手背在身後,咬緊了牙切。

他是喜歡賈春,賈春一直拒絕,他也知道兩個人不可能在一起,父親那邊也不允許,可是面對喜歡的女子,他也只能暗下里糾纏。

今日之事,有顧二爺身邊人撞到,雖能娶到心愛的女子,父親那邊卻不好交代。

回到馬車上的賈春,第一時間哭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

原本去謝府探病,弄的心情不好,半路看到顧遠才尾隨過來,哪裡想到會遇到宋懷榮,又被他強迫帶進山洞,雖在山洞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可最後還是被人撞到了。

一是顧遠身邊的人,一是謝二。

現在全完了。

丫頭在一旁也慘白著臉,做為身邊的大丫頭,今日出了這麼多的事,回府之後,她第一個挑不掉責罰。

一個時辰之後,賈府的正房暖閣裡,傳來了一陣低泣聲。

賈夫人自然喜歡郡王府這門親事,只是這樣結果的親事,總是不光明正大,女兒日後嫁進郡王府,怕是要受婆婆蹉跎。

賈侯爺回來之後,到什麼也沒有說,只叫了兒子去了書房。

賈夫人到摸不清丈夫的想法。

郡王府那邊,宋懷榮回府後,直接去前院書房裡跪下來,一直到深夜,郡王妃來了幾次,宋懷榮才回房。

端午節前一日,郡王府去賈侯府提親的事就傳了出來。

端午節這天,也成了人們議論最多的話題。

謝家坐在了孔氏家族搭的帳子那邊,孔氏的眉頭擰的很緊,自打那日賈府的姑娘過來探試之後,次日她便讓劉媽媽去賈府送了回禮,可劉媽媽連賈夫人身邊的婆子都沒有見到,只是門房將東西接了,便將人打發了。

這與之前賈府的熱絡比,可是天壤之別。

端午節的節禮都送走了,伯爵府那邊有回禮,賈侯府也有,卻看著像打發下人一樣。

孔氏今日坐不住,她往高處找,看到了賈侯府的旗子,只是女眷都坐在裡面,也看不到人。

再看看孔氏一族,雖然位置也好,可是與權貴世家相比,就落了下程。

這樣的落差感,讓孔氏的心情忍不住又低落了幾分。

謝元娘打著哈欠,王薄言小胖子又出金陵了,去她外祖家,謝元娘原本就沒有幾個走動的人,此時大家都去外面閒逛,到是她一個人落了單。

她掃了謝文惠一眼,又淡淡的收回目光。

「姐姐今日也沒有約了人嗎?」

謝文惠眼睛望著湖裡的龍舟,「街上人多,出去還要勞母親擔心,還是算了。」

鳴哥也板著身子坐在一旁,深有感同的點頭,謝元娘被逗笑了,戳鳴哥的鼻子,「要不要姐姐帶你去買糖。」

「二姐。」鳴哥立馬嚴肅起來。

謝元娘,「那副字好嗎?」

鳴哥要說孝的嘴立馬閒上了。

什麼叫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鳴哥現在明白了。

鳴哥憋住的樣子,更可愛。

謝文惠也被逗笑了,「什麼字?你們倆個在說什麼?」

「沒什麼。」

「沒什麼。」

兩人立馬一同出聲。

鳴哥是不想承認他拿人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