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客一個男子,心裡有撕破白間兮的心,面上卻也不會做出來,到底他骨子裡還帶著男子的傲氣,只是農夫與蛇的故事就發生在他的身上,終是不甘心。

「說的真是好聽,因為沒有出什麼事,沒有賴上,所以這事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也不知道白姑娘這道理是與誰說的,我還記得是姑娘的時候,白姑娘可不是這般沒規矩的人。」謝文惠扶著腰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眼睛直盯上白間兮,「人啊,果真是不能看表面,這內在壞了,可才是害人的。我夫君好心救你,最後還被你反咬一口,這也就算了,最後還要恩激你,也不知道白姑娘這自信是哪裡來的?是白府給的還是徐府給的?」

「誰給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是事實,我賴不賴你們郭府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不是嗎?」白間兮臉色一白,嘴上卻強硬的反駁回去。

謝文惠已經到了她的身前,微微揚著下巴,「看你這肚子也不小了,聽說還有兩上月臨產,那可是嫁進徐府之前就有的?」

之前眾人只想著把郭府摘出去,卻沒有往這方面想,算算白間兮嫁進徐府的日子,還有現在的月份,謝文惠說的可不是實話,這是沒有成親前就有了身孕了。

郭夫人笑了,「這還真是這樣啊。」

白太醫卻面紅的再也呆不下去了,「兮姐,跟我回府。」

他是想過不要心軟,可這是自己的女兒,總不能看她在這裡被人羞辱。

白間兮日帶恨意的看著謝文惠,謝文惠不退反而往前靠近兩步,「我說的沒有錯吧?」

白間兮被她就這麼給弄出事實又氣又惱,這種事也不能解釋,煩燥的想避開,也沒有多想隨手想隔開謝文惠與她之間的距離,她的手只是輕輕的碰到了謝文惠的胳膊上,下一秒就聽到謝文惠大叫一聲身子往後摔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也讓人始料未及,就是謝文惠身邊的寶枝也來不急扶,睛睜睜的看著姑娘倒了下去。

書房裡一時之間亂了套,郭客也沖了上去,他因動作過猛,扯動著身上的傷口,表情也變的猙獰起來。

白間兮愣在原地,看著謝文惠身下流出來的血,「我沒有推她,我真的沒有推她。」

可她說的話又有誰會相信呢,畢竟剛剛的一幕,書房裡的人都看著呢,就是白太醫也不敢相信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來不急多想,大步的走過去。

「府上的少夫人怕是要早產了,還是叫產婆過來。」白太醫又要上前把脈,被郭夫人推開,「就不勞白太醫了。」

一邊又叫人去請大夫。

郭大人到是還有些主見,「再叫大夫還要耽誤時辰,不如先讓白太醫看看,人命重要。」

郭夫人不才不說話,白太醫也知道現在被甩臉子是自討的,把過脈之後說是動了胎氣,要早產了,與之前說的無二。

郭夫人叫了婆子進來,將人抱到附近的廂房,一邊叫人去找產婆,郭府也亂了起來。

白太醫走到女兒身邊,什麼也沒有說,看她一眼轉身走了。

這回,是他想走也走不了了,郭夫人叫住人,「白太醫,這事白府怎麼說?」

白太醫的身子頓住,「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與白府與關。」

他沒有回頭,他怕回頭看到女兒,就狠不下心來了。

人就這麼走了,郭夫人還真不好攔著,冷眼看著獨站在那的白間兮,「好個惡毒的女子,賴不上我們郭府就要斷我的郭家的根,來人啊,送徐少夫人回徐府。」

白間兮做下這些事再回徐府,自然沒有好日子過。

白間兮聽了這話不但沒有怕,反而笑了,那人早就答應她,只要事成之後,便可以送她離開,徐府也不過是與她一樣罷了,各為所求,回徐府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