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的。”

看著他走進了書房,我道:“網路不可信。”

果然,在兩個小時之後,他垂頭喪氣地出來搶我寶寶的玉米吃了。

這種道法之間的鬥爭本來就少見,在這個現實社會中想要有記載就更困難了。我暗衛堂弟說道:“算了,那秤砣我們去銀行租個保險箱收起來,降低微點係數,盡我們所能吧。”

“不甘心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要是讓我知道他是誰,我直接打他一頓不帶商量的。”

我猶豫了一下,道:“今晚我跟你去,找那個暗中人談判吧。”既然那暗中人能透過那個孩子看到我,給我傳話,那麼相反的我們也可以利用那個孩子啊。

堂弟一愣,看著他本想搖頭的,最後還是點點頭了。

這件事,就連我哥我都瞞著。我知道他擔心我的安全,如果讓他知道我們要去找暗中女人談判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答應。所以吃過晚飯,我就我說堂弟去我爸媽那邊一下,趁他沒有回話我們就開溜了。

第二次來都那精神病人,情況就比第一次糟糕了很多。因為急診剛剛抓進來一個發狂揮刀砍人的病人,一旁還有警察在跟著呢。等我來到張姐兒子那病房的時候,已經是一身冷汗的了。

張姐正好好,看到我們過來有些吃驚。因為她聽了昨晚在這裡一起陪著兒子的老公說的話,還以為今晚我們不會過來了呢。

我們這次溜出來時間緊急,進了病房就說道:“張姐啊,麻煩你先出去等一下。我和你兒子談談。一會要是他發狂了什麼的,你們不用進來的,他不是綁著嗎。”我完全相信那種病床上類似安全帶的繩索,要知道那是不知道多少精神病人掙扎後多次實驗的結果啊。

張姐很猶豫,忙問我們怎麼了。可是堂弟一邊將她推出去,一邊說道:“我們是在找你兒子的病因啊。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他的。”

張姐出去了,堂弟把房門反鎖了。看著床上那孩子,我們都鬱悶了。要怎麼做呢?他現在不知道有沒有打鎮定啊,要是剛打的鎮定,那就是叫不醒的啊。

試試看吧,既然來了,還要因為膽怯都不去做嗎?那麼等到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我不是更害怕了嗎?

堂弟也大起膽子,站到病床旁,拍拍孩子的肩膀,道:“喂,喂,醒醒啊。”

給堂弟喊了幾聲,那孩子還真配合地醒來了。

孩子醒來看著我們,輕輕掙扎了一下,第一句話是:“你們是誰?我媽呢?”

不對啊,很正常啊。看那精神,那目光,那話語,不想的瘋子啊。我靠近了一些,說道:“我們是在想辦法救你的人。你現在是清醒的嗎?能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孩子一下急了起來:“救救我,救救我。那個聲音,他控制我了。他要我自殺。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情緒有些激動,我不得不提醒道:“放鬆下來,放鬆,告訴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秤砣,秤砣。我跑步,摔倒了。腿被地上的秤砣撞到了,出血了。然後我……我就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事了。記憶就斷斷續續的。我媽了,說我自殺。可是我沒有一點印象啊。我能聽到心理的那個聲音了。他控制了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嗚嗚……”

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啊,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遇到事情還是會嗚嗚大哭的。

堂弟說道:“我們儘量啊,我們在想辦法。”

我說道:“你要努力和心裡的那個聲音做鬥爭,不要放棄知道嗎?人的意識其實是很強大的。不是說嗎,這些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你自己絕對不要放棄。“

那孩子猛地點頭,不過還是一直哭著。突然,他的哭聲變成了笑聲,那種瘋子才會有、的笑,還夾雜著叫道:“金子,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