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裡只有他,沒有我呀。”丁玲揶揄道。

幸運被臊的一下子紅了臉,急急的辯解道:“胡說,你這麼大的美女,我的眼裡可是隻有你。”

“嗬,還會說瞎話了,我聽說你可是一個實在人呢。”丁玲挑了挑那黑密的濃眉,杏核一樣的眼睛笑的意味深濃。

幸運更不好意思了,只好偏頭看向了海面,遮一遮的火燒了似的臉。

“對呀,你聽誰說起的我?”幸運忽然問道。

丁玲撫了撫被海風颳亂的髮絲,衝幸運笑道:“你猜呢?”

“宮喜。”

幸運的話一出,倒讓丁玲吃了一驚,她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猜到的?”

幸運笑而不語的看著丁玲,碧藍的海天做為背景襯托著幸運更顯得的陽光帥氣,丁玲忽然笑了出來:“難怪。”

“難怪什麼?”幸運好奇的問道。

“難怪讓某些人神魂顛倒呀。”丁玲說完轉身向船倉走去,留下愣在了原的幸運,她是在說誰?宮喜?

宮喜到了澳門每天就是在街上閒逛,有時還異一下裝容,其實實質性的工作沒有什麼,他所要收集的東西就是大眾言論。香港,澳門這兩個特別行政地區由於歷史性的問題,在管理上與內地是不同的,其實他所做的工作,在這兩個地方迴歸之前國家安全域性就一直在做的。

日子雖然過的清閒,但是心卻總是懸懸不能安定,宮喜從德國回來以後這顆心就沒踏實過,三年的朝思暮想以為回來就是團圓,當時他爸承諾的很好,只要三年之內幸運不變的等著他,回來就讓他們兩個在一起。

可是他回來了,他爸卻告訴他幸運早就不等他了,他不信,他去找幸運,結果,邢海卻讓滾開,離他弟弟遠一點。

直到聯絡到伍作宇他才 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他爸爸一天都沒照顧過幸運,還讓幸運在冰雪裡站了整整一天,差點得急性肺炎死了。還騙幸運說,自己選擇了前程放棄了愛情。撂了伍作宇的電話,宮喜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他想找到幸運,跟他解釋清楚,跟他賠罪,那怕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只要他肯原諒自己。

可是他根本沒有這個機會了,幸運跟明朗在一起了。

看著他跟別人在一起,他心如刀絞,可卻不敢對幸運說,離開他,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來。

他沒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他的心卻沒有一天不在想著幸運的,這份感情太折磨人了,就象把他的心放在石磨上,每天每時每刻,都在一點點擠壓,一點點磨碎一樣,疼的他鮮血淋漓的。

沒辦法,只能還象過去那三年一樣,想他了,就拿出那個舊手機看看當時在幸運家翻拍的那些照片,一張一張的,那照片的每個細節他都已經記的一清二楚,可是還是忍不住要看,卻是越是看他,心裡的那烙印越是深刻。

長久的思念讓人無法忍耐,宮喜站在公寓的陽臺上,看著窗外那深黑的夜色,一輪黃澄澄的圓月,想著南海上的幸運,是不是這會也在抬頭望著這美麗的月亮。

宮喜忍不住撥了幸運的手機,海面上訊號不好,十次有九次都是無法接通。

今晚的宮喜,心裡亂紛紛的,想念,恐懼,渴望又怕失望的心情都糾結在了一起,他只想撥一撥那個號碼,並沒有想讓電話接通。因為他怕接通了,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已經走到了崩潰的邊緣,一方面是因為負罪感而不得不放棄,一方面又是因為愛到無法自拔而相擁有。

他就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住這樣冰火兩重的反覆折磨。他從回來就備受指責,可是,有誰想過,他其實也是受害者,他心裡的痛,一點也不比幸運少一分。

但是沒有人安慰他,沒有人理解他,他只能選擇一個人承受,可是他現在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