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大麥茶,李沫沫絲毫沒有猶豫的說道:“考徽大。”

“咦?我還以為你會往燕京、申城那邊考呢。”何婉兮有些詫異。

“離家近。”李沫沫感覺到臉上隱隱作痛,考慮晚上回家怎麼和父母說。

“小姑娘是個戀家的人啊。”何婉兮調笑道。

李沫沫沒接她這話,翻開選單說道:“給我來份羊蠍子。”

一旁的服務員在點選單上記了下來,最先落座的羅哥這時把選單翻完,迅速的報了幾個這裡的特色菜。

何婉兮斜了他一眼,說道:“眼很毒嘛。”

羅哥笑嘻嘻的不說話,他知道何婉兮是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的。

服務員把菜名都記下,給三個人各放了一套餐具、添滿了茶水就下去了。

他們三人坐在大廳一邊等著上菜,一邊聊著李沫沫比武的事情。

何婉兮是對比武事件最為好奇的,她萬分渴望瞭解哥哥的一點一滴,而在李沫沫這個小姑娘的描述中,她發覺在自己前往燕京上學後哥哥就展露出了與眾不同的地方。

哥哥是什麼時候練成一身功夫的呢,何婉兮陷入沉思。

飯菜很快端了上來,羅哥很不客氣的先嚐為快。

“嗨,何婉兮。”

就在女孩怒視羅哥之際,聽到有人和自己打招呼就連忙回頭看去。

“嗯,嚴禮強,嗨。”何婉兮看到嚴禮強與一箇中年人從飯店門口走進來,她之前去過哥哥的公司,自然是見過嚴禮強的。

相比較功夫這件事,她對哥哥的公司同樣挺感興趣。

嚴禮強與身邊的中年人低聲說了幾句話就衝這邊走來。

“怎麼在這呢啊?”嚴禮強態度平和的問道。

“和朋友吃飯呢,你呢?”因為去了好幾趟公司,何婉兮對公司裡哥哥的室友、學弟也比較熟。

嚴禮強輕嘆了一口氣,撇了撇嘴,小聲說道:“帶這個傢伙來這裡吃頓飯,套套近乎、送送禮,白湖的人,走走關係看看能不能減減刑。”

何婉兮明瞭的點點頭,她隱約聽王偉提過嚴禮強的事,知道他爸爸是因為交通肇事入獄服刑。

“那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了。”女孩善解人意的說道,大抵是哥哥股份的原因,她能察覺到公司的人對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樣。

嚴禮強掃了一眼大廳,看到一個小夥與一個小姑娘在飯桌上,他衝兩人點點頭又與何婉兮告別一聲,扭頭過去已是一片笑臉。

回到座位上,何婉兮看著嚴禮強與那個中年人走進包廂,說道:“都不容易啊。”

羅哥嘴裡塞著東西,模糊不清的問道:“怎麼了?”

“沒啥,剛才那個是我哥的學弟,聽我哥室友說以前蠻害羞的,現在感覺很‘社會’嘛。”何婉兮說道。

“人是會變的嘛。”李沫沫接了一句,“我現在就比以前厲害很多了。”

羅哥笑了笑,說道:“啥時候咱倆交交手。”

李沫沫無所謂的點點頭,輸啊輸的她都輸習慣了,不過可能是接觸的人多了,她現在心態特別好。

何婉兮這時忽然有些鬱悶:“我都看沫沫比了好幾次武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我哥比武啊。”她想起哥哥了。

你哥哥比武?

天下第一宗師啊,那比武的對手是誰?武當劍仙?燕京大內宗師?

作為習武之人,羅哥稍微一遐想那個場面就覺得很是亢奮。

何婉兮敏銳的察覺到羅哥的神情變化,納悶道:“怎麼了?”

羅哥菜也不吃了,說了一句:“你不懂。”

李沫沫雖然結識這些江湖人士還不多,但好像有絲同感,跟風又似調侃的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