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是血口噴人,你問問大家,他倆在那公眾之地做出那羞人之事,被發現的時候還抱在一起打的火熱,這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宗川平可是逮著了機會,吵啊,就怕你不吵,鬧得越大越好。他笑的曖昧:“只是宗主怎麼挑了這麼個地方,夜黑風高的,椅凳狹窄,多不舒服啊。”

“宗川平,你欺人太甚,誰不知道你覬覦宗主之位很久了,暗地裡你乾的骯髒事還少嗎?現下你就是借題發揮,也決不能得逞。”宗老七也急了。

北谷的看了半天熱鬧,也摻乎進來:“我倒覺得川平兄可不是什麼借題發揮,宗主年紀輕輕,擔此大任本就吃力,這不身體都累垮了,大夫不是也說了宗主體質漸衰,還是要多休息為好。花神恐怕也有此意,要不怎麼遲遲不見花神之女駕臨啊。你們千方百計弄了個來,還是假的。呵呵,恐怕要搗鬼的,是你們吧。”

花神之女

既然說到了花神之女,大家自然都看向大仙。那大仙之前趕到時,臉色就非常不好看,一直沒有說話。現在大家都盯著他看,他只得沉聲道:“那水若雲姑娘,的確不是花神之女,花神不會給我們宗氏之主配一個他人之婦。”此言一出,一眾人表情各異,宗秀雅更是對大仙怒目而視。此事其實大家心裡都有底,不過能從大仙嘴裡證實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南谷北谷那幾個人臉上甚是得意,宗川平道:“連大仙都這麼說,你們找來個假的,想唬弄我們可不行。再過二天可就是花神祭典了,如果沒有花神之女,這宗主究竟誰來當,恐怕我們還得好好合計合計。”

“說的極是,我們可不認那個假的,還是趕緊再去找一個真的來服眾吧。”幾個人連聲附合著。

正當大家亂成一團,宗尋香卻突然開口了:“你們只會盯著假的,自然看不到真的在哪?”

她聲音清亮,一句話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半晌沒說話的人突然來那麼一句,大家都很驚訝的看她。只是她揹負雙手,婷婷而立,在一片嘈雜人群中顯出清冷醒目,頗有幾分仙骨之姿的味道。她環顧眾人,卻不去看宗潛月,朗聲道:“我母親懷胎近11個月才生下我,出生時有花反季而開,故父親給我起了乳名花兒,我嬰孩時只聞花香而笑,故父親起名尋香。我3歲能背花譜,5歲能識花形,8歲便能聞香辯花,這些都是眾人皆知之事。我10歲開始制花葯,12歲開始育新種,15歲開始撰經寫書,咱們花谷20歲方可參加花掌師的考試,所以我到今天還只是一個花掌僕,但是在場各位哪一位沒有見識過我宗尋香的植花本事?”眾人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宗潛月看著她,只覺得什麼東西暖暖的漲慢了心房,他禁不住自己的嘴角笑意,她果然,是他的花兒啊!

宗尋香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說:“我,宗尋香,才是真正的花神之女!”

眾人呆了半晌,似乎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大家都去看大仙,卻見他臉色鐵青,似是惱怒難休,卻不說話。宗川平按捺不住,先行發難:“花神之女?哼,你說是便是了嗎?”

宗秀雅跳了出來怒罵:“呸,宗川平,難道你說不是就不是了嗎?”好一個花兒,做的太好了。宗秀雅捺不住心裡狂喜,管它是真是假,這下子可有轉機了。

宗尋香道:“昨晚我與宗主,是因花神託夢與我,說宗主病體,全因族中妖孽做亂,只要我花神之女誠心向宗主獻出女體,自然能令其去病拔源。於是,我按花神所囑,在她的見證下與宗主完成了交合之禮而已。如若不信,族中大夫給宗主長年把脈,現在一試便知我所言不假。”人群中推了一個老大夫出來,他在眾人注視之下給宗潛月把了脈,一探之下,大為驚訝,竟真是比之前健朗許多。眾人聽得這結果,交頭結耳。

宗潛月垂下雙眼,掩去笑意,真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