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耳目之內。”

“呂二姑娘說的不錯。”王澶在此刻難得插話道。

君玉萱贊同地應道,“既然如此,依著呂二姑娘呢?”

“既然所有的線索已經斷了,此事即便再查下去,也不會查出任何地結果。”慕梓煙朝著君玉萱行禮,“還望公主殿下莫要被此事擾了雅興,省得中了兇手的圈套。”

“呂二姑娘說的不無道理,只是這行宮之內,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能夠讓兇手如此逍遙,本宮身為公主,豈能容忍?”君玉萱冷聲道。

“公主殿下所言極是,不若如此……”慕梓煙此刻看向君玉萱,示意上前說話。

“恩。”君玉萱微微頷首,便見慕梓煙上前朝著君玉萱附耳道。

眾人皆將目光落在了慕梓煙的身上,便見她說罷之後,向後退下。

“今兒個晚宴到此便罷,本宮也乏了,便回宮了。”君玉萱淡淡地說道,隨即便抬步向外走去。

王澶意味深長地看了慕梓煙一眼,而後便隨著君玉萱離去。

慕梓煙立在張宗身側,與呂娘子站在一處,直等到眾人都各自出了行宮散去,慕梓煙坐在馬車內,若有所思。

“兇手是藍馨兒?”呂娘子看著慕梓煙問道。

“恩。”慕梓煙點頭應道,“不過她很聰明,將所有的證據都毀滅了。”

“你對五公主說什麼了?”呂娘子繼續問道。

“如今鬧下去不過是助長了兇手的氣焰,倒不如以退為進,讓兇手自投羅網。”慕梓煙淡淡地說道。

“五公主信你?”呂娘子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五公主自是聰慧的,想必今夜之事自會在京城世家內傳得沸沸揚揚,而那兇手也必定不會安生。”慕梓煙冷笑道。

“只是藍馨兒的目的是什麼?”呂娘子看著慕梓煙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慕梓煙搖頭道。

“還有你猜不透的,看來這藍馨兒的確不簡單。”呂娘子看著慕梓煙說道。

“恩。”慕梓煙點頭應道,“故而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好。”呂娘子也知曉此事便是如此不了了之了。

只不過張宗此刻在外頭看著一同前行的君千皓,這眉頭緊蹙,不知這三皇子到底為何要跟著他?

“三殿下,三皇子府與京兆尹府衙不同路。”張宗騎馬跟在君千皓身側稍後一些,低聲說道。

“本宮去京兆尹府衙坐坐。”君千皓低聲說道。

“這?”張宗看著他如此說,這君君臣臣,他自是不能忤逆的,故而應道,“是。”

呂娘子掀開車簾看了一眼,隨即放下,“三殿下適才喚你到竹林說了什麼?”

“道破身份。”慕梓煙看著呂娘子,“他跟著了?”

“恩。”呂娘子點頭應道。

“看來他是不罷休了。”慕梓菸嘴角微撇,“讓他跟著好了,正好我也要跟他談談。”

“恩。”呂娘子見慕梓煙似乎並不擔心三皇子將她的身份暴露了。

到了京兆尹府衙,慕梓煙下了馬車,因著三皇子前來,章仚等人也不便同來,故而如今便也惴惴不安的各自回府去了。

慕梓煙立在馬車旁,等到君千皓下了馬車,張宗自是跟在一側,這才一同入了府衙內,穿過公堂,入了後堂,君千皓立在院子內,顯然是在等慕梓煙。

慕梓煙並無任何的詫異,反而平靜地上前,“三殿下請。”

“恩。”君千皓見她如此聰慧,隨即便抬步上前,直等到二人向後走去,穿過一條迴廊,過了垂花門,便行至一處雅緻別苑內。

上元節將至,不過這天氣依舊透著寒冷,一旁已經有丫頭在涼亭內搭起了暖帳,而後放著暖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