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君千皓淡淡地應道,“這兩日你且安生些。”

“是。”泰西郡守恭敬地行禮。

君千皓抬步出了密道,自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前去歇息。

慕梓煙回了屋子,自是將紙條開啟,上面寫著一個地點,想必是趙氏存放泰西郡守罪證的地方,她暗暗記下,冷聲道,“去將這東西尋來。”

“是。”隱一隨即落下,抬手接過,便閃身離開。

張宗此刻走了進來,“煙兒,你不覺得這郡守府有些奇怪?”

“恩?”慕梓煙抬眸看著他,低聲問道,“哪裡奇怪了?”

“我也不清楚,只是透著古怪。”張宗看著她說道,“你時才去何處了?”

“就是走了走。”慕梓煙看著張宗說道。

“哦。”張宗點頭,“那你歇息吧。”

“好。”慕梓煙淺笑著應道。

張宗轉身離開,慕梓煙則是想著趙氏所言,看來君千皓此次前來,必定會有所行動。

過了一個時辰之後,隱一落下,便將一個匣子遞給她,她開啟匣子,裡面放著一個賬本,裡面記載著這些年來泰西郡守斂財的詳細罪證。

她雙眸微眯,“將此物收好。”

“是。”隱一低聲應道,隨即便飛身離開。

慕梓煙雙眸閃過幽光,直等到君千皓喚她,她才出了屋子。

“何事?”慕梓煙看著他問道。

“隨我出去一趟。”君千皓低聲道。

“好。”慕梓煙淡淡地應道,便隨著他出了郡守府。

不過是在泰西城內轉了一整日,直等到天色已晚,二人才回去。

“你讓我出去便是陪你瞎逛?”慕梓煙抬眸直視著他,冷聲問道。

“隨便走走。”君千皓勾唇淺笑,便回了院子。

慕梓煙冷哼一聲,待回了自己的屋子,隱一落下,“主子,您離開之後,泰西郡守便瞧瞧地離開了郡守府。”

“他去何處了?”慕梓煙冷聲問道。

“出城去了。”隱一接著說道,“去了一處深山,屬下尾隨前去,那裡頭似乎有一批人馬。”

“多少人?”慕梓煙冷聲問道。

“估摸著有三千。”隱一接著說道,“瞧著像是私養的。”

“恩。”慕梓煙雙眸微眯,“君千皓要利用這批人馬做什麼呢?”

“難道是為了日後奪帝之需?”隱一隨即問道。

“應當不是。”慕梓煙覺得這其中必定還有什麼她未料到之事。

“主子,這是那位夫人留下的。”隱一說著自懷中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她。

慕梓煙抬手接過,接著看著他,“原來如此。”

“主子,如今該如何?”隱一冷聲問道。

“按兵不動。”慕梓煙淡淡地說道,“等著便好。”

“是。”隱一應道,隨即便飛身離開。

慕梓煙抬手將那紙條燒燬,嘴角勾起一抹冷光,未料到君千皓竟然有如深的謀算。

次日,慕梓煙與張宗又跟著君千皓在泰西待了一日,第二日便離開了泰西,前往下一座城池。

張宗覺得這泰西太過於平靜,越發地覺得不正常。

慕梓煙並未表現出太多的不解,反而面色淡然地趕路。

此後兩個月,幾人自是走過了三處城鎮,自是會遇到一些煩心之事,卻都能迎刃而解。

京城內也不太平,青璃公主嫁入涼王府內,大婚當日君千洺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她嫁進來便要守活寡,對青璃公主來說自是莫大的諷刺。

她為了試探君千洺是否假裝昏迷,自是用了不少的法子,最後得知,他昏迷是真,便也不再將心思放在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