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著悶酒,也不知怎得,只覺得這幾日心情煩悶得很。

而金氏正在屋子裡頭嗑瓜子,聽到丫頭進來低聲稟報,她連忙將瓜子丟在地上,挽著袖子起身道,“當真是個賤蹄子,敢在姑奶奶的眼皮子底下勾搭我夫君,看我今兒個不扒了她的皮。”

慕梓煙看著有一個丫頭垂眸行至慕凌晁的身側,正在斟酒,抬眸看見一旁的丫頭,因著吃醉了酒,便有些糊塗,抬眸盯著那人,看了半晌,低聲道,“你……你是誰?”

“二少爺,奴婢是二少夫人屋子裡頭的丫頭,春花。”春花嬌滴滴地回道。

“春花?”慕凌晁仰頭看著那丫頭秀紅的臉頰,尤其是那雙眸子透著水靈,忍不住地伸手便將她一把拽入了懷裡,低頭嗅了過去,“真香。”

“二少……少爺……”春花只覺得渾身嬌軟無力,一雙眸子羞怯地看著他。

慕凌晁因著酒氣上頭,只覺得懷中的人兒甚是柔軟,故而便湊上前去嗅著,突然聽到後頭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便見金氏衝了過來,當下便伸手去抓慕凌晁的臉。

慕凌晁躲閃不及,臉頰上多了數道抓痕,金氏伸手便將春花給拎了出去,直接從涼亭內踹了下去,那春花從涼亭的階梯上滾落而下,直接甩暈了過去。

“給我打,打死這賤蹄子。”金氏氣急敗壞地說道。

“是。”跟著來的婆子應道,當下便伸手將暈過去的春花拽了起來,開始掌嘴。

慕凌晁酒醒了大半,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當下怒斥道,“你這潑婦,胡鬧什麼?”

“我胡鬧?”金氏當下便坐在了地上撒潑,“好啊,你可對得住我?我跟著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如今你富貴了,便要拋棄我這糟糠,竟然連我跟前的丫頭也不放過。”

慕凌晁盯著那被拎起來打的春花,眉頭緊蹙,接著便坐下,也顧不得臉上被抓的抓痕,只是不住地搖頭,他的確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只是有一點是記得的,“我要休了你這潑婦。”

“我不活了。”金氏大吼道,“與其被掃地出門,不若我與你一同死了吧。”

慕梓煙瞧著這金氏當真是潑辣,當下便將慕凌晁拽了起來,二人便一同朝著一旁的柱子撞了過去,也不知是怎得,突然聽見一陣尖叫聲,便見慕凌晁額頭當真撞在了桌角上,當下便倒地沒了氣。

“二少爺出事了!”這時不知是誰大聲叫喚著,金氏已經被嚇住,連忙驚叫連連,“了不得了,趕緊救人。”

那婆子便將春花丟在地上,連忙去喚大夫。

而不遠處,便見章氏匆忙帶著人趕了過來,當瞧見金氏跪在地上六神無主,沉聲道,“出了何事?”

“二少夫人殺人了。”婆子跪下,連忙大喊道。

“殺人?”章氏瞧著躺在血泊之中的慕凌晁,當下便身形一晃,嚇得向後退了幾步,“作死的,還不趕緊去叫大夫。”

“是,是。”婆子應道,接著便連忙去了。

過了一會,便見大夫前來,連帶著崔氏跟老夫人也匆忙趕了過來。

大夫看罷之後,連忙搖頭嘆氣,“夫人,二少爺已經去了。”

“去了?”章氏這下愣住了,轉眸便見崔氏跟老夫人前來。

“哎呦,這是怎麼的了?”崔氏連忙驚叫出聲,接著上前,瞧見已經死了的慕凌晁,轉眸看著老夫人,“老夫人,這可怎麼是好?”

老夫人也未料到會突然發生這檔子事兒,不過她看向章氏那面露哀傷的神色,便知曉此事怕是她做的。

當下便看向已經面如死灰的金氏,冷聲道,“將她綁了。”

“是。”身後的從嬤嬤連忙讓兩個婆子上前。

金氏見有人碰她,連忙掙扎著起身,而後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