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機小郭的背影也很不簡單,按照範例的說法,小郭的爺爺在中華民國時期,就曾經在國民政府的軍統裡做過情報工作,

那個時期的上海灘是個魚龍混雜之地,黑幫、租界、各國駐軍、及日本特務橫行,而他的爺爺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混亂的大環境中,

在各個勢力黨派中游刃有餘,為中央國民政府竊取機密情報。

後來,到了1937年8月淞滬會戰的時候,日本的軍艦開進黃浦江,並將一些“特殊的東西”帶了進來,這些“東西”在某些程度上影響了戰爭的局勢,

致使70多萬被打的潰不成軍,小郭的爺爺就是在上海淪陷後,作為優秀的情報人員,被調入“長江九局”,留守在上海灘,負責清理那些東西。

因此,小郭也可以說是繼承了祖輩的事業,與範例的家族算的上是世交了。

上海這個地方表面上很風光,是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白天車水馬龍,夜晚華燈璀璨,匯聚了天南海北的精英和國內外的商界名流,

但是在一些看不見的地方,也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黑暗。

而在這些看不見的黑暗之中,總會有一群看不見的人,在黑暗中穿行,他們扼制不了黑暗,起碼能夠幫助我們矇住恐懼雙眼!

車子在公路上行駛著,坐在前面的副駕駛上的伊莎古麗,一邊看著窗外的夜景,時不時的轉頭望上一眼車子中間的倒視鏡,

當她的眼神偶爾與郎天義的眼神,在同一面倒視鏡裡發生碰觸的瞬間,便會像是觸電般立刻轉頭看向窗外。

“範幹事,立在你們上海地區申子陣中間的那根“困龍柱”還在吧?”

伊莎古麗一邊看著外面的夜景,一邊問道。

“在!在!當然在!那可是扼制整個上海地下能量場的心臟,長江三角洲的軸心,華東龍脈的咽喉,百年一次遷移,現在還沒到大限,

當年的大興土木時,費了那麼大勁才完成遷移,我們不會讓任何人擾亂到那裡的能量場的!”

範例自信滿滿的回應道。

伊莎古麗點了點頭,說道,“我記得那申字陣,是一座高架橋吧!”

範例說道,“沒錯!怎麼?伊莎同志來過上海?”

伊莎古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如果不是特殊的行動,我很少立刻大西北,不過當年遷移華東龍脈調整地區磁場的時候,

我的父輩們曾經奉地支特事總部的命令,參與過這件事情!我也是聽我父輩的人提起的!”

“哦!是這樣!”

範例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不知伊莎同志的父輩是何名諱?當年遷移華東龍脈,調整地下磁場的時候,除去那些外面的工程掩飾之外,

家父曾經是這個特事專案中的總指揮,據我父親說,當時他們處理這個特事專案的人員,害怕自己的能力不夠穩住強大的地下磁場,

為了防止能量外洩,造成江水倒流,還有一名地支部分的人員,專門請來了自己的一位參悟了天機的師兄來探清地下脈絡,

我也有幸目睹了當時的場面,說不定,我還見過您的父親呢!”

範例看伊莎古麗時的眼神,不光是崇拜,似乎還帶著一些的莫名的情緒,說話時的口氣,有一部分是在故意的與她套近乎。

伊莎古麗微笑了一下,看著窗外說道,“我父親犧牲了!”

範例恍然大悟,嘆息了一下,說道,“真對不起!”

伊莎古麗說道,“範幹事,能帶我去看一眼那根‘困龍柱’嗎?”

“當然可以!在上海,不論伊莎同志想去什麼地方,直接跟我說就是!”

範例轉頭向著司機小郭看了一眼,說道,“小郭!走東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