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臺灣的長江九局,雖然已經分裂,但是同屬中華民族,

同族同宗,在民族存亡之際,應當同心同力一致對外。

因此,上峰派我這次公開身份,與您見面,就是想知道大陸方面的特事部門對此事的看法和決定。”

關滄海慢慢轉過身,看了他一眼,“如果我們妥協了呢?”

“上峰是這樣說的,如果大陸方面同意妥協,那就說明,萬里青山已倒,滄海狂瀾已幹,

華夏文明在我們這一輩的手上,走到了窮途末路,長江九局無力迴天。

如果大陸方面不妥協,那麼長江九局將會全力支援特事工地,同仇敵愾,護佑華夏!”

“這話,是花武穆親口說的!?”

關滄海問道,他這句話雖然是個問句,但是卻帶著一種肯定,彷彿心中知道,自己所提及的人,

一定會說出這樣的話一般。

“是我們老闆親口所說!”

男子挺起胸膛自豪的說道,似乎這個名號,能夠讓他感到無上的榮耀。

“你回去吧,告訴老叫花子,讓他好好的守住臺灣,大陸這邊,只要有我們在,天塌不下來!”

男子轉身之前,向關滄海敬了個禮,說道,

“我從小是聽著長江八宿的故事長大的,老闆在訓練我們的時候,常常站在海峽的對岸,

遙望著大陸故土,口中常唸叨著一首詩,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忘。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大陸不可見兮,唯有痛哭。

天蒼蒼,野茫茫,山之上,國有殤!’”

說完,男子轉身向門外走了出去。

關滄海從遙遠的回憶當中回過神來,他一聲長嘆後,將陳遠航叫到自己面前,吩咐道,

“立刻命令破浪小組,不論任何辦法,三天內,必須獲取深海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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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省,廈門,鼓浪嶼,某海洋局分所的機關樓內,

郎天義坐在會議室裡面的一個椅子上,手中擺弄著伊沙古麗留給他的兩把銀白色,

特製的勃朗寧手槍,一會將槍膛裡的子彈退出來,一會又將子彈推進去,

面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發呆。

趙凱文則站在窗前,面對著對面遠處的大海,閉著眼睛,感受著從窗外吹來的海風,

以一種極為優雅的姿勢,拉著他那把愛不釋手的小提琴,

他此刻拉著的曲子,正是中國古典名曲《梁祝》,

作為一個優秀的樂者,最好的表達內心活動的方式,就是音樂,

而這首曲子,似乎也正代表了拉琴人此刻的心情。

金剛嘴裡咬著一個蘋果,一會坐下,一會又站起來,東走走,西望望,

表現的無所事事,又坐立難安,就好像精力過於旺盛,導致的他無法在一個地方保持沉靜的狀態。

“哎,俺說,那啥,文兒啊,你從回來開始就一直拉,這都快拉一個下午了,俺這蘋果都快吃了六個了,

你倒是說說,到底想到辦法沒啊?再這麼憋下去,都快把俺憋出屁來了,

當初還以為萬主任把俺調回來,是有硬仗打呢,整了半天,就一個小老太太,

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嗎,小題大做!早知道還不如讓俺留在歐洲呢,

最起碼有時候能跟那些異教徒真刀真槍的幹,那多過癮!”

趙凱文閉著眼睛眉頭稍微皺了一下,將音樂拉到一半,停頓了片刻,

隨後眉頭輕輕舒展開,再次繼續拉了起來。

金剛向來粗心大意,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