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忘症,失魂症,失憶了,要慢慢才可以恢復。古玉這個名字,是我後來自己取的。”一邊說一邊觀察洪西衝,只要情形不對就逃命。

那洪西衝聽她這樣說,眼裡疑惑不定,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的經歷已經夠離奇,現在又來個失魂症,讓他一時沒了主意,想了會,說:“那你怎麼又記得我?”古玉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一說你叫洪西衝,我腦子裡就好象有個印象,可能以前對你這個名字印象太深刻了。”

看了看洪西衝的臉色,又補充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以前和你有什麼關係,不過總覺得對你名字印象很深刻。”

古玉本來是想拍他馬屁,不想這下卻蒙對了,洪西衝聽她這麼說,想:我的名字當然對你深刻,不深刻才是怪!難為你失魂了還記得我。這樣想著,心裡舒服了一點,說:“那你還記得喜娃嗎?”

喜娃又是誰?古玉真是頭痛!聽名字應該是個車伕?馬伕?廚子?哎喲,不知道“我”到底多大?難道這個喜娃是我自己的孩子?如果是這樣老天這玩笑開得太大了。

可是不敢亂說話,只得裝模作樣地想了會,說:“好象有點印象,是,是誰呢?覺得好熟悉,偏又想不起來。哎喲,我頭又開始痛了。”將雙手護住頭部,做出痛苦思索的模樣,眼睛卻從指縫間觀察洪西衝。

洪西衝忙說:“好了,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想。”古玉又作勢想了會,做出一種難過的表情,慢慢放下手,洪西衝本來還想問她想不想得起手鐲的來歷,見她如此難受,只得不問。

不過心裡仍然不放心,說:“那你跟我去見一個人,可能會幫助你恢復記憶。”古玉說:“誰呀?”洪西衝說:“跟我走就是。”古玉想反對,想起他剛才那陰沉的臉,又有點不敢,心裡煩悶,這下可被這個人如蝗蟲一樣粘住了,從此不得自由。

不過轉念又想,反正沒地方可去,身無分文,跟著他有吃有喝,也不錯,如果他有什麼過分無禮的舉動,拼命跑了就是。這樣想後,就心安理得地跟著洪西衝走了。

洪西衝讓兩護衛去買幾匹馬,說明天一早出發,古玉高興,管他把自己帶到哪裡,有得玩就行,還有馬騎,不錯不錯。

又東遊西蕩了會,洪西衝本來想幫古玉買衣服,但這個集鎮沒有成品衣,得量了尺寸後做,古玉又說自己包裡有衣服,只得作罷。紅西衝說:“找個客棧休息吧,明天一早上路。”古玉說:“好呀。”

一行四人進了家“明月客棧”,洪西衝定了樓上三個房間,自己一個,古玉一個,兩護衛一個,古玉的房間在中間,裡面陳設雖談不上精美,到也乾淨。

躺在床上回想了今天的經歷,心裡猜想不透這個洪西衝的來歷,也好象沒聽神山中人談起過他,不知道他何門何派,何方神聖。古玉卻不知道,神山派中人一向不大關注朝廷,何況洪家和上官家族關係不和,上官怡不主動提,他們又如何會談論這些?

想了半天,不明所以,索性不想。夥計提水上來,古玉躺在一個木桶裡洗了個熱水澡,又用皂液洗了頭髮,換了套衣服,將髒衣服搓乾淨,依然是短袖披衫,換後的肚兜卻十分短小,是綠玟用古玉撕下來的布縫製的,將雪白的脖子暴露無遺,越更顯出古玉那曼妙身段,凹凸迷人。

吃晚飯時兩護衛低頭不敢直視,洪西衝卻一會喜一會憂,喜者這個姑娘確實豔麗絕倫,憂者,不知道這個大大咧咧又舉止古怪的姑娘,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也不知道爹孃看見後是什麼態度。

古玉才不管那麼多,依然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談笑風生。所幸那洪西衝眼裡卻不像中午那麼熱烈了,只是禮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