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畫得濃,那張臉和眼睛還是沒變,就是她,化成灰我也認得……戰哥,你說這女人是不是做那個的……"海公子眼睛也瞄著影像裡被一群男人圍著灌酒的女人說。

野戰轉著手機在考慮要不要給莊孝看,抬眼看向莊孝,莊孝那野狼似地眼神正剜著他。野戰聳聳肩,手機扔給小爺。

莊孝看完火氣騰昇,緊攥著手機,起身時候扔回給海公子,往外走,冷冷的說,"別跟著爺!"

海公子瞅著野戰,有好戲欸,他等著野戰動,他不想走,想看戲。可野戰似乎沒那八卦的意思,起身真走了。海公子一步三回頭,他不走,他不走啦……

野戰回頭看他,海公子滿面幽怨,鼻聲兒一哼,跺跺腳,好啦好啦,走就走,瞪什麼瞪?

10,共、浴

夕夏被莊孝從男人堆裡拽出去,後面人搖搖晃晃的跟出去,莊孝腰段子彆著拿槍立馬上手,槍眼子指著上手拽人的張副總,怒吼:

“信不信爺崩了你!”

張副總喝得二暈二暈的,不過那玩意兒還是認得,要人命的東西再糊塗也清醒了,腳下一崴,轉身回去。

莊孝別上槍,拽著夕夏往外面拖。

他從來沒覺得女人會這麼麻煩,夕夏明顯已經掛了,雙腿直不起來,整一個眩暈狀態。莊孝把人打橫抱出去,泊車小弟把他車開過來,他剛把人放車裡,她就鑽了出去,搖搖晃晃的往另一邊走。

莊孝眼看那女人喝成這樣了還要跑,頓時來去,手裡的小費直接甩那泊車小弟臉上轉身追去。

“該死的,你給爺站住!站住,女人——”莊孝大聲咆哮,就沒遇到這麼讓他歇斯底里的人,還是個女人。看看他身邊的人,再有權威的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哪裡受過這等無視?

夕夏只覺得好難受,頭疼得快要炸了,胃裡一陣一陣的在抽,翻江倒海的倒騰著。

“給爺站住!”莊孝從後面抓住她,手臂上一個用力把人拖回來,夕夏推著陌生而強勢的氣息,莊孝索性抱住她卡住她的身體不給亂動。

哪知……

“嘔——”

雲夕夏要跑就是本能的找垃圾桶,她要吐啊。而這小爺總是能好心辦壞事兒,眼下好,倒了他一身的汙穢。

那味兒——哦,NO——

莊孝一把給人推開,夕夏幾個踉蹌沒站住跌倒在地。

地上好涼,她掙扎了幾下爬不起來,索性趴在地上不動了,臉貼在地上,涼涼的,很舒服。

莊孝氣得簡直暴跳如雷,他的新款越野裝,今兒第一次穿,就毀在這女人手上了。莊孝一張臉黑得跟什麼似地,三兩下扒光了衣服,嫌棄的一邊踢。哦——拜託,那味兒就跟陰魂不散似地,他身上還有,他是恨不得剝層皮。

莊孝哧裸著上身氣呼呼的瞪著地上挺屍的女人,其實這小子不多不少有點潔癖,就是這不多不少的潔癖這眼下差點兒要了他的命。

泊車小弟趕緊拿了水和毛巾過來伺候,莊孝搶過純淨水往身上淋,毛巾一擦。腳去踢地上的女人,“給爺起來,聽到沒有——”

良久,沒動。那泊車小弟接著毛巾,小小聲兒說了句,“世子爺,好像她睡著了。”

睡著了?

別逗了,這也能睡著!

莊孝左右跺腳,這女人跟他是不是上輩子有仇啊?總能讓他瞬間暴跳如雷。

二話沒說,也不嫌人家了,彎腰抱起來。側眼瞪著泊車小弟怒吼,“還杵著幹什麼,給爺開車門!”

“是,是……”泊車小弟立馬點頭哈腰的照做。

莊孝把人扣在副駕駛上,自己上了車,轉頭看著爛如泥的女人,帶了個女人鐵定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