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聽著,夕夏,我有錢,我能幫你,我說的是真的。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心疼,你不是要借錢嗎?你借我的,什麼時候還都可以。”

夕夏看著他,突然想起好像班上有人說冷一鳴其實也是富二代,他這樣說,或許他家真的挺有的。

可這跟她沒有關係,她跟他們家沒有任何關係,他家怎麼可能借錢給她?

“不可以的……”

“怎麼不可以?”冷一鳴突然間抱住她,將她的頭壓在胸膛,“我喜歡你,我愛你,你的親人就是我的,我們一起照顧他……或許,只要你願意,我們將來,還會組成一個家庭,我會一輩子愛你,不離不棄。”

冷一鳴說得有點動情,他發誓,他說這話的時候,是認真的。

夕夏再次痛哭流涕,點頭,僵硬的點頭。

兩人煮了點麵條吃了後夕夏讓冷一鳴先回縣裡,盛夏一個人在醫院她不放心。

夕夏是想明天再去借,一次不行兩次,三次,總能借到一些,實在不行再接受冷一鳴的幫助。

她很清楚冷一鳴的用意,他說的很明白,她不願意把恩情摻雜在乾淨的感情中,那樣的感情,會質變,會讓她心裡有愧,會不安。

夕夏晚上一個人睡在家裡,或許是很久沒有一個人住的原因,怎麼都睡不著。小鎮上不比城裡,小鎮一到晚上就靜得嚇人,九點過後街道上就沒人了。夕夏從來沒這麼早睡過,躺在床上左右翻,又害怕。因為周圍真的靜得詭秘,她也不是特別膽小那種人,在某些時候人的意志再強大也抵不過身邊環境。

夕夏那心一直都吊著,在空中懸得老高,可偏偏在這時候手機響了。初始那一刻她整個身子都嚇得一彈,那聲音在這樣安靜的夜裡實在可怖,很刺耳,音波劃破靜謐的氣氛一圈一圈的暈開,在夜裡傳得老遠。

摸到手機,還是接了,莊孝的電話,不過她不敢出聲。

那邊也沉默了下,合計小爺不耐煩了,出聲說,“女人,你死哪去了?”

夕夏不知道為什麼,一聽莊孝的聲音神經就放鬆了,嘴角還笑了下,合計她也是聽莊孝那不成文的口頭語聽習慣了,一點不計較。

聽著莊孝唸了幾句,她一直沒出聲,然後就掛了。她都能想象莊孝在電話對面手舞足蹈,氣急敗壞的樣子。

夕夏剛睡著,外面門拍得震天響,她是被震醒了,那一刻還懵著呢,下一秒門又震動了。

夕夏連忙翻身坐起來,地震?

不是吧,有人敲門,誰?

夕夏起身披著衣服,手裡握著笤帚慢慢移近門邊,“誰……”

聲音都在抖,整個神經都繃了起來,兩眼瞪得大大的瞪著門,想著外面人會不會破門而入。不是她神經過敏,而是這深更半夜的,誰會突然來敲門?搶劫怎麼也輪不著她家吧,壓著胸口,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她移近門口,又問了句:

“是誰?”

“女人,給爺開門……”外人人已經發怒了,對著門大吼。

莊孝?

夕夏覺得不可能,他不在軍隊怎麼會在這裡?

門又'嘭'地一聲響,小爺在踢門,夕夏開燈,然後開門,真是莊孝。

看見莊孝那一刻夕夏突然紅了臉,直愣愣的看著他,他來了?有絲欣喜,有絲尷尬,更多的還是詫異。

“你……”

莊孝進門的瞬間把門帶上,直接撲向她雙手抱著她的頭強勢的吻鋪天蓋地的壓下來。

“唔……”

這剎那間的動作夕夏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這小子偷襲個正著。

莊孝的吻帶著怒氣,帶著飢渴,逮住她的小舌頭不放,一個勁的吸,在她嘴裡翻攪,活像要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