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生病了一般。雙手捂著面頰,青竹知道,自己先前是又羞又惱,所以才會生氣憤怒。

這樣的自己,似乎很陌生。

若是旁人這樣對她說,她也許會一笑置之,也許會無視,甚至有可能,反將一軍。可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她只有羞,只有惱。這樣的情緒讓她有一種失控的感覺,她討厭這樣的失控,也不知道如何來面對害得自己失控的罪魁禍首,所以只能接著憤怒跑了出來。

天色還早,安樂郡主扎針的時間還沒到,青竹想了想,準備去馬廄牽一匹馬,往紅妝營去一趟,看看紅妝營的女兵們。

“夏軍醫。”遠遠的,陳本生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