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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明律的老路?”
王鴻冕嘆道:“著實不錯,石皇后看來並不是個有野心的人。”
仲平冷笑道:“隋家主這般維護此女子,還不是因此女子當初給隋家主送過一個清秀太監?聽說此太監甚得隋家主寵愛。”
隋熙皺緊眉頭,冷笑道:“我寵愛何人與仲家主有何相干?我豈是這般容易動搖心志的人?倒是仲家主,仲家主與石皇后有何一面之緣?讓仲家主這般提防一個小女子?是仲家主因何事敗給石皇后,心生妒恨,所以才任家主就要對付了她。還是因其他旁事,因而生恨啊……”
說著,隋熙眯眼看向仲平。
仲平拍桌起身,滿臉漲紅,怒道:“你此言何意?”
隋熙冷笑道:“仲家主心胸狹隘,難不成還才學疏淺,不懂我話中意思?”
王鴻冕此時未說話勸了二人,只低頭抿了口酒,用餘光掃了田甫之一眼。
田甫之垂眼,輕緩說道:“都是家主身份,何必如此有*份?”
田甫之說話很慢,很輕,但卻可讓在座的聽得到。田甫之說完話,隋熙就坐了下來,氣沖沖的對田甫之說道:“田家主,此子身為家主是太過年少了。”
仲平緊握雙拳,也坐了下來,飲了一大口酒。
田甫之垂目說道:“如今狀況,正是我等世家為國分憂的時候,何必糾結於些女子男寵之類瑣事。既然皇上不理朝政,國事又不可就此荒廢。不如就建個議事閣吧,我初定八人。你我四家各出一人,明家宗室出三人,還有一個位置給鎮國公石勇。”
隨後,田甫之即刻起身,拱手說道:“此事暫且這般定下,若如異議可到我田府再議。”
言罷,田甫之也不與旁人告別,直接轉身離開。隋熙見田甫之起身,也即刻起身離開。
王鴻冕見田甫之餘隋熙都已離開,就也起身笑道:“仲家主,我族中還有些瑣事未了,無法再府上久留,還請家主勿要怪罪。”
說完,王鴻冕也笑著轉身離開。
仲平這時才鬆開緊握的雙手,咬牙說道:“不除此女,往後必有爾等懊惱後悔之時。”
仲平說完,又將微微顫抖的緊緊握起,起身去了他的書房。仲平推開書架,走入暗室,就有一女子跪行到他叫下,輕聲說道:“主上離開片刻,青玉就甚是思念主上,還請主上勿要離開青玉。”
仲平一腳踢開跪行在他腳下的女子,冷笑道:“當年你不是還說‘寧為寒門妻,不做貴門妾’,讓我覺得你與旁的女子甚是不同,還當你純如月光,可你不是轉身就嫁入皇家為後了麼?你這般騙我,讓我如何信你?”
那名喚“青玉”的女子雖被仲平踢得口吐鮮血,就依舊柔身纏上仲平,歡喜說道:“主上說成為家主就可成全青玉,就可信賴青玉的。”
仲平低頭看了眼跪在他腳下的青玉,抬手摸了摸她的眉眼,冷笑道:“我說過的話,何時沒有做到?即便他們不贊同我,我也會成全你的。你本該過得日子就是嫁個貧寒人家,生個一男半女,過貧寒卻沒有紛擾的日子,而不是如今爭權奪利的日子,既月光被名利所汙,何必留她在世上受苦呢?你說是吧,你可歡喜?”
青玉連連點頭:“若是能被主上成全,青玉心中萬分歡喜。”
仲平低頭見青玉滿眼歡喜,就將青玉用力攬在懷中,壓在身下,伸手用力掐住青玉的脖子,獰笑問道:“當真歡喜?”
青玉被仲平掐得滿臉漲紅,面上卻笑著連連點頭:“青玉歡喜得很。”
仲平皺了下眉頭,鬆開掐住青玉脖子的手,撲上去狠咬住她的紅唇,撕扯開她的衣衫。青玉的嘴唇被仲平咬得鮮血直流,但青玉卻渾然不覺,只用嫩白的四肢纏住仲平,含糊不清的說著:“主上這般待青玉,青玉當真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