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故,所以對徐州百姓進行了屠殺。可這一次,曹嵩沒死,曹操不僅沒有為難徐州百姓,還把無帶走的東西分發給百姓。經過最初的驚恐,徐州百姓竟漸漸接受了曹操。

徐州刺史府,看著源源不斷送來的戰報,六十多歲的老陶謙的眉頭皺的好像一個川字。相當初,他真是好意,才派人護送曹嵩的。可他萬萬沒想到,就是這份好意,卻造成了如今的苦惱。早知如此,他何必去拍曹操的馬屁?可惜,後悔已經晚了!

“主公,如今情勢,不如我們與曹操講和吧!”徐州守將曹豹是人如其名的草包,見曹操勢大,他已經膽寒。

“講和?”陶謙在心中暗自嘆息,他何嘗不想講和,可曹操明顯是來者不善,有講和的可能麼?

“講什麼和!”一聲暴喝響起,陶謙的次子陶應怒道:“曹孟德不安好心,就是想吞併徐州,若與他講和,我父子安有命在?照我說,與曹操拼了!”

“拼?拿什麼拼!曹操麾下猛將如雲,就憑我們與送死何異?”曹豹一臉不屑,雖然他很無能,但他也看不起陶謙的兩個兒子!

“曹將軍,你還真是名副其實!”陶謙長子陶商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真真是草包一個!”

“你!”曹豹大怒竟拔出了腰間寶劍。

“行了!曹操還沒打到徐州,你們就這樣,若真打來了,你們是不是準備窩裡反?”見二子與曹豹爭執,陶謙滿臉憤慨。如今大敵當前,陶應、陶商尚不知同仇敵愾,陶謙對二人威到深深的失望!

被陶謙訓斥,曹豹和陶應、陶商訕訕退下議事廳裡又恢復了沉悶的氣氛。突然眾人聽見柺杖敲擊地面和老者咳嗽的聲音陶謙頓時大喜。

“見過主公!”一位老者在一個青年的攙扶下走進議事廳,向陶謙躬身行禮。

陶謙趕緊走下去扶住老者道:“漢瑜兄,你怎麼來了!”

“府君到了危急存亡之秋,若老朽再不來,這些小傢伙就要把您給賣了!”原來,來人是廣陵陳家家主陳蛙陳汊瑜。如今年近八十的陳掛,在徐州的威望,可以說是無二。別說曹豹、糜竺這些小輩就算是陶謙也不得不以兄呼之!當然,這不僅是因為陳窪的出身,也因為陳家的勢力。

聽了陳佳的話曹豹臉一紅,趕緊把頭低下去,彷彿害怕陳佳一般。不過,陶謙是厚道人,他見曹豹尷尬,趕緊轉移話題道:“曹操勢大,我也無能為力,如今不是在商議麼!自然是各抒己見了!”

陶謙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陳掛盯著曹豹冷哼一聲道:“這次就算了!做人不能忘本,要記得陶府君的好!只要陶府君還在,都別給我提投降的事!就算要投降,也要保得陶使君的性命!明白麼?”

“明白了!”曹豹趕緊應承。

要知道,陳窪的威望太高,若是他生氣,找到曹豹的父親,就算曹豹是現任曹家家主,也會很麻煩。當然,曹豹也聽出了一絲話外音,就是陳掛只管陶謙,若陶謙死了,他就不管了!就連曹豹都聽出來了,陶謙自然不會聽不出來。不過,陳掛這麼做也算仁至義盡,畢竟陳掛沒有照顧陶家子孫後代的義務!

“漢瑜兄,你一向足智多謀。既然來了,想必有對付曹操的主意吧!”陶謙也不與陳窪計較。大不了,把徐州送給一個能夠照顧他兒子的人便是!

“計謀沒有,辦有一個!”陳垤笑問道:“既然府君打不過曹操,何不請人相助?”

“何人可以助我?”陶謙眼睛一亮,他沒有援兵可請,但陳佳不一樣。

以陳佳的身龘份地位,若想請點援兵,還不是小菜一碟。

“北海太守孔融孔文舉!”陳掛笑道:“北海離徐州不遠,來回只需三五日。現在出發,或許曹操還沒有到徐州,援兵就飛經到了!”

“可孔融會助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