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溫蒂拍了一記他的後背,“嘿,小男孩,我在跟你說話。”

“抱歉。”

“能有這麼多注意力放在不重要的事情上,證明你這次很可能會遭殃。”

“什麼意思?”

那一邊,克雷茲和小霍爾已經得出了結論,小霍爾站前一步,“各位,這張邀請函,確實是漂亮賭局——這是我為它起的簡稱——的發起人發出的,假若我們之中有人能順利進入這個舞會,有很大的機會與之接觸。荷倫安是必須去的,據前幾次舞會的傳聞,被邀請者可以帶一名同伴,所以……我們現在必須確定陪荷倫安前往的人選了,大家覺得呢?”

荷倫安想發問,但被溫蒂攔了下來。她站到更接近克雷茲的位置,撩玩自己的捲髮,“你們不認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才是舞會的最佳搭配嗎?”

小霍爾歪頭,似乎在回想什麼,然後他說:“根據我所知道的資料,神秘先生對女性沒有太多的好感,小道訊息說某一年的怪獸角鬥裡,漂亮賭局中最受歡迎的是一名女士,她試圖勾引神秘先生以得到更多的利益,結果……下場不太好看。”他停了一下,臉色有點白,“有一句話,我不知道是神秘先生說的,還是旁人的以訛傳訛,它是這麼說的,‘漂亮的女人,殺人的毒藥;得到她,就該毀滅她’。溫蒂,我恐怕你的希望要落空了。”

溫蒂氣憤得摔門離去,轉身的時候對荷倫安說:“警醒點,還沒開苞的小處男。”荷倫安的臉紅得像被爐子烤過似的。

“我們兩個怕是進不去了。”哈倫揉按著自己的頸脖並左右扭動,發出清脆的響聲,“我們在漂亮賭局上的排名比荷倫安可高多了,這樣都等不來邀請,說明我們必須被排除在外。”

小霍爾皺了皺眉頭,“好吧,你們可以回去了。”

房間裡又少了兩人。剩下的是四個戰士和……米提萊特。

荷倫安知道他站在自己右側的光頭鄧肯旁邊,甚至一直看著自己。他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迎上對方的視線,然而,他沒看到預料中的東西——米提萊特,準確來說,甚至不能算是在看著他。那是一種遙望遠方的眼神,裡面有迷惑和焦躁。

“荷倫安!”

他猛地被嚇得一跳,“在!”

克雷茲的表情十分難看,“只要隊裡別人有一線機會我都不會讓你去進行這麼重要的任務,你是不清楚來龍去脈,但是,你最好搞清楚自己該有的態度,少分散精神,這會讓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傭兵,遠比你想象的艱險。”

“對不起,我明白了。”

“好了,舞伴能不能透過那個門口完全是未知之數,具體條件是什麼我們挖不出更多的訊息了,相貌英俊的男人看上去成功的機會最大。”克雷茲看著米提萊特。

四名戰士也知道什麼意思了,安靜地退了出去。

米提萊特的視線回到了這個房間,他點頭,“我沒問題。”

既然一早就已經決定了人選,為什麼還要聚集眾人一次?荷倫安覺得這有點多此一舉,接下來小霍爾的話就解開了他的這個無足輕重的疑問,小霍爾說:“你能同意真是太好了,說實話,莉芙花後雖然很有可能就在神秘先生手裡,但畢竟誰都找不到確切的證據,其他人都要為此奔波,我真擔心要耽誤他們其中的一個……啊,抱歉,我沒注意時間,你們可以回去了。”

荷倫安最後看了一眼那張被壓在克雷茲酒壺下的紙,拉開了房門,小霍爾忽然在後面補充道:“荷倫安,關於我們的任務,恐怕你需要向米提萊特請教一下了。儘快,好嗎?”“……好。”

米提萊特在荷倫安出去後,關上了克雷茲房間的門,然後與荷倫安並肩前行。一路無話,兩人回到房門前,米提萊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