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柱把人喊住了,“英子,到底出啥事兒了,我咋感覺你不對勁兒?你那個孩子,到底是咋了?我知道你要強,可你十多年都沒給家裡一封信,哥擔心你。”

戴英轉頭,戴柱比起十多年前蒼老了些,可看她的眼神還是和當年一樣,眼眶禁不住的就有些酸澀,“哥,這事兒是我自己的原因,你也別問了。”這十多年了她都一個人撐著,沒人問倒罷了,一有人問就禁不住想哭,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

“這段時間我公公病著,等他好了,咱們在好好聚聚。”說了這麼一句,旅館的門哐當兩聲就被從外面合上。

“這英子性子感覺變了不少。”林麥對著戴柱說,“對了當家的,趕明兒把住旅館的錢得給英子,我看了看要大幾十,我瞅她那小姑子可不是省油的燈。”

戴英從來不是個能憋屈自個兒的人,戴柱想著今兒一天的見面,一共沒幾句話,可他老覺得戴英再忍耐些什麼,“這十多年沒見了,人總是會變的。”自己喃喃了幾句,他又道,“這兩天咱先別回去了,安排好城子學校,等英子那不忙了,去看看她公公?”

林麥知道他關心戴英,點了點頭,“正好這些年都沒送過節禮,連妹夫也沒見過,這親家公又生病了,是得去拜訪拜訪。”

戴英從旅館出來了也沒去醫院,回了家後就開始鼓搗自己的事情,想著大概是這輩子自己沒幹什麼壞事兒的緣故,居然能在死前能看見二哥一家子,也算不孤單了……

……

顧宜川開車到市裡,到了當地派出所哪兒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他想要的資訊。時間太久,再加上當時那事兒鬧得挺大,很多重要的書面資訊銷燬的銷燬,丟失的丟失,基本上遺留不下什麼有用的。

如果再找不到,就回去算了,顧宜川這麼想。可眼前卻又突然出現一張臉,小巧瑩潤,兩顆大大的黑眼珠子一晃一晃的,彷彿要蕩進人的心窩裡頭。

這兩天顧宜川在村裡也逗留了會兒時間,卻老沒看見戴嬌。說到想念也談不上,兩個人總共認識還不到一個禮拜,顧宜川把原因歸之於他的情緒,現在情緒穩定了,之前那些狀態也都麼有了。

這麼想著,他轉著方向盤剛要倒車,一轉眼卻突然從後視鏡裡看到幾個人,急匆匆的在路上跑,還有戴嬌,他揉了揉眼圈,真的是她?她怎麼會在這兒?

戴柱和林麥這兩天在市裡忙著給戴城打聽學校,也打探了戴英家到底出了啥事,這一打聽卻打聽不少事兒出來,那孫老師要和戴英離婚,戴英死拖著不離,她脾氣本來就暴,三個人三天兒兩頭的鬧,這次好像是戴英把孫老師他爹給打了,直接鬧的進了醫院,連學校都要求兩個人強制離婚。

戴柱一聽到這兒就急了,立馬想去孫家,被戴嬌給扯住了,“爸,小姑姑沒給你說這事兒就是不想你管,你去了能怎麼辦?”

“我去揍死那混蛋!”這兩人為什麼吵架的內容也五花八門的,其中流傳版本最多的就是那孫老師跟個漂亮女學生關係走得近,戴英看不過眼。嫉妒了!戴柱不瞭解別人還能不瞭解自家妹子,別人不惹她她能招惹別人,“嬌,她可是你姑姑,爸不能由著旁人欺負她!”

“我還能不知道她是我姑姑了”,戴嬌拖著她爸,“現在情況是啥還不清楚,你要去了再把人揍一頓,只能把事情越弄越亂!我哥以後可還要在裡頭讀書,你還讓他上不上課了?”和林麥一起拖著戴柱,“爸,你聽我的,咱先去找小姑姑,總得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做打算,就算真是學校欺負小姑姑沒有人,好不容易她身邊有了個親人,咱總不能一去就給她添亂吧?”

作者有話要說: (⊙v⊙)暮暮早上去面試過了_(:зゝ∠)_然後要培訓兩個禮拜就正式進入實習期,去外地出差,下週就開始培訓,以後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