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善於交際的人,簡單的打過招呼後,她安然地坐在室內的小吧檯前將一杯草莓果汁慢慢啜飲,端著杯子開啟門去了小花園。

門剛推開,就聽身後有人提醒她,“阿濛,只能在小花園裡,不許外出。”

慢慢走出去的人自言自語,“你為什麼每次說的話都這麼討厭。”

討厭?

祁邵珩回味這兩字詞語,‘多麼可愛的兩個字’他欣然接受他妻子對他的評價。

兩個人繼續安靜的下棋。

半晌後,陸輝終於忍不住地主動出口說話了,“

“邵珩,聽說小祁太太精通書法、繪畫、她本就是表演系的學生舞蹈,和音樂方面也懂得不會少。”

“還可以。”

“你真是向來謙虛的過分。”

“前輩,該你了。”祁邵珩出聲提醒他。

將棋子移動了一個位置,陸輝繼續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小祁太太應該才二十多歲吧,你們的年齡差可不是一般的大,等幾年後,難道不怕她被別的小帥哥吸引嗎?”

“相貌只是表象,要知道,不是人人都向前輩一樣注重這些膚淺的東西。”

“……”

“我這是在給你實話實說。”陸輝繼續道,“別怪我沒給你提醒,小祁太太比她真實年齡看起來稚嫩了很多。”

“她看起來確實比較小。”

“你們本來就有年齡差,而且小女孩兒長得那麼嫩,小蘿莉一個,過幾年……”

將手中對方最後的‘king’一舉攻下,祁邵珩溫言道,“前輩,你輸了。”

“Oh,no!”陸輝驚歎,“我還沒有注意棋局,這一步我走錯了,你不能就這麼贏了我。”

“前輩,落子無悔。”祁邵珩繼續淺笑道,“聽聞,前輩的廚藝一直很好,今天中午的午飯就麻煩您了。”

“為什麼?”

“這局棋的賭約啊,您忘了嗎?”

“這不對祁邵珩,明明剛才我們說的是如果你輸了就下廚留我吃午飯,但是你並沒有說,如果我輸了就要充當你們家的廚師。”

“這是必須的吧,否則我為什麼要和你賭,你是學財經的,應該懂得商業界裡輸贏相當的重要。前輩請做一個有誠信的人,願賭服輸。”

“……”

“聽於灝說,您考過廚師證,手藝一定相當好。”祁邵珩翻了翻菜譜,將手裡的菜譜交給陸輝,“在國外太久,很久沒有吃過家鄉菜了。麻煩前輩,您就做最擅長的江蘇菜吧。還有,這是菜譜。您不必誤會,我明白,依您的手藝是不需要什麼所謂的菜譜的,這本菜譜給您不是懷疑您的廚藝,只是想透過它告知您,您需要做的菜色我已經在這本書裡幫您做好了標註。”

“……”

翻看著手裡的菜譜,想到一早某人就拿著這本菜譜給自己聊天,陸輝早就發現了不對勁。

“祁邵珩,這是你一早就算計好的吧。”

算計?

不,這個詞彙太直接,祁先生想,怎麼能叫算計呢?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計劃而已。而且,在一早知道這人要來的前一天就在計劃了。

祁邵珩微笑,“前輩,明明是你輸給了我,男人要說話算數,別告訴我你輸不起。”

被對方用一種頗有深意的眼神打量,陸輝終於受不了了,“夠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他能不答應嗎?

再不答應都要被質疑生為雄。性的自尊了。

陸輝咬牙切齒,“邵珩,你對待客人的態度果然特別。”

“還好,還好。”祁先生笑的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

這隻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陸輝早已深惡痛絕,可早已經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