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睡不著的還有祁邵珩,以濛睜著眼睛盯著抱著看了多久,他就看了她多久。

以濛在祁邵珩的懷裡,被他抱著以相擁的姿勢躺著,可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背脊僵硬的厲害。

第一次,第一次她在清醒的狀態下不單單和一個男人同處一室,而且還被他抱在懷裡躺在一張*上,蓋在同一*被子下。

即使是父親,是和她一起成長的寧之諾他們都沒有過如此近的相互貼近和倚靠。

蘇以濛和寧之諾不是沒有在一張*上躺著過,只是那時的他們全都是穿著平日裡的衣服,不逾越不靠近,甚至連擁抱在*上都不會有,只是單純的手牽著手,一起慢慢入眠。

以前,寧之諾的左手牽著以濛的右手入眠,讓以濛覺得安逸,舒服,有安全感,那麼的親暱就像是左手在握著右手;

現在,祁邵珩抱著她,手臂扣在她的腰際上,讓以濛覺得強勢,窘迫,心跳的異常的快,這樣的有意靠近她總是有種被壓抑,被侵佔的錯覺。尤其是,她的心跳太快了,連呼吸都被他身上清冽的冷薄荷味道佔滿了,祁邵珩的靠近,只會讓她手足無措,方寸大亂。

所以,現在的她不敢隨便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