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笑,眼神滿是冰寒,“她向來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一句話,讓於灝噤了聲,感覺得到上司現在怒意,但是有些問題不得不去問,“祁總,簡赫讓我問您關於太太的行蹤,您看要不要。。。。。。。。”

“不用管她,別再跟著她。“

”是。“

談這些話題都是在觸祁邵珩的逆鱗,稍有不慎或許就會惹他大怒,於灝不再問,專心的開車。

祁邵珩透過車窗,看著外面蕭瑟的冬日風景,內心如同這寒冬一樣一片蒼茫。

不跟,不再讓任何人跟,她願意走,他放她走,這是他最後的氣度,也是他最後能給她的。

只是這份氣度能維持多久,祁邵珩自己都不知道,也許三個月,也許不到二十天,不到十天,甚至是可能轉念間他就會後悔。

在他後悔之前,讓他的妻子沒有阻礙的放鬆一下吧。

這麼一想,祁邵珩更是要苦笑了,原來他自己都覺得阿濛在他身邊是被強迫的。這場婚姻到最後敗給了四個字:一廂情願。

*

人失意的時候,不論是男人女人,不論是因為職場上還是情場上,都會選擇買醉,就是喝酒。

祁邵珩這樣的男人內心淤積的東西太多了,除了靠拼命得工作來發洩情緒以外,他工作過後的剩餘空擋,就是沒完沒了的商業應酬。

商業應酬說白了就是一場接一場沒完沒了的酒場。

照常來說,一般是沒有人敢堂而皇之地上前來灌祁邵珩的酒的。

即便是不得不喝的酒局,以祁邵珩常年應付這些場合的技巧,通常一圈下來,一般是一杯酒都沒有喝完的。

祁邵珩因為過去的飲食不規律,有嚴重的胃病,他不是酗酒的人,更因為以濛曾經總在他應酬前時不時囑咐一句,”酒要少喝。“

這句來自他妻子的叮囑,更是深入到了他的內心,自那以後,祁邵珩喝酒更少了。

但是,今晚這人明顯的情緒不對,於灝跟在身後見平日裡最會避酒的上司,現在卻直接接了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

今晚,上前對祁邵珩邀酒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是有求必應,簡直受*若驚。

這個男人在笑,可是眉宇間是數不盡的蕭殺和寒意,這樣的笑於灝更明白上司內心的隱忍。

即便是縱酒,可祁邵珩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他在為失意縱酒的情緒。

一杯一杯回了敬他酒的人,他最後選擇一處安靜的沙發上坐下。

修長的指,單手握著水晶高腳杯,眉宇間的清俊和氣質的冷傲,在他舉手投足間都吸引著在場的無數名媛。

於灝就站在離他最近的位置,他覺察到上司情緒的低落,唇邊的淺笑虛假疏離,只是為了騙人的。

上司真正的情緒,他往日裡也感覺不到,只不過今天祁邵珩喝了酒,內心的壓抑太重,讓於灝有一絲的覺察。

修長的雙腿交疊,握著酒杯的左手無名指上有枚戒指,讓祁邵珩看了很久。

直到,在他頷首的視線範圍內看到站在他眼前的一雙白色的女士鞋子,他慢慢抬起頭,在看清楚來人後,沉鬱的眸危險得眯了起來。

☆、【182】瘋了,一個愛字,把所有人都傷了

商務會所,貴賓vip休息室,門敞開著。

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握著酒杯的左手無名指上有枚戒指,讓祁邵珩看了很久。

直到,在他頷首的視線範圍內看到站在他眼前的一雙白色的女士鞋子,他慢慢抬起頭,在看清楚來人後,沉鬱的眸危險得眯了起來。

白色的晚禮服,沒有佩戴任何首飾,白色的蕾。絲的手套中握著一隻高腳杯。

是久病初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