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喜歡。”

知道祁邵珩一直都不喜歡這種動物,她總將手裡的毛線球拋到他附近,‘可樂’殷勤地跑過去撿毛線球,祁邵珩不喜的走開到臥室去換衣服。

看好了一週的行程安排,遠生出來恰巧看到這一幕,“三哥他是出了名的不喜歡這種寵物,更不會讓‘他’靠近,如果不是你在,怕‘可樂’早就被他趕在後院裡,前廳都不讓它過來。”

“祁邵珩為什麼不喜歡狗?被狗咬過嗎?”

遠生一愣,難得聽到有人戲謔祁邵珩,笑容止不住道,“誰知道呢?我覺得很有可能。”說完後,繼續笑。

這個女孩子委實有趣的很。

短短的幾小時內,遠生看‘可樂’已經可以在以濛的指令下蹲,臥,還可以握手,雖然說可樂溫順,但是,是犬隻臣服於主人,只忠心於主人,聽別人話難。

“以濛馴養過狗嗎?”

“嗯。”

“是什麼犬種?”

“很溫順的阿拉斯加,不過早已經不再了。”讀大學的時候寧家的阿拉斯加因為年老,死了。年少的時候,時常陪著她和之諾玩兒。

“懂怎麼訓犬?”

“只懂一點點。”

遠生看著以濛手裡的可樂,神色平靜地說道,“以濛,你這樣是沒有辦法馴服犬的,你知道怎樣會讓一條狗對你絕對忠心嗎?不但要食物的you惑,還要棍棒的教訓,忽冷忽熱,方可讓他完全臣服於你。”

以濛一怔,擰眉後驟然回頭,看到身邊的男子已經蹲在地上和‘可樂’握手,臉上沒有半點說那句話的凜然。

看似和寵物親暱,實則享受的不過是凌駕於別人之上的塊感,享受臣服的感覺。馮遠生,似乎沒有他表面上的這麼簡單。

——

吃過晚飯後,以濛站在前廳踮起腳點了一盞新作的紙燈籠,燭光跳躍,讓前廳多了一種朦朧的色彩。

祁邵珩和馮遠生正在閒談,見到以濛在庭院裡點蠟,便衝著說道,“前廳的日光燈壞了,明天買個換上就好了,你不要站那麼高,小心摔下來。”

“沒事兒,我覺得這個就挺好的。我做的燈籠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遠生應聲,見夜色中有女子點燈,阻止祁邵珩說道,“你看多像一幅畫啊,這紙做的燈籠可比你說得日光燈風雅多了。深夜前行回家,有人為你點燈,想想意境就溫暖到了極致。三哥,相比從前,你的審美可是出了太多問題。”

一點都不介意身邊人的戲謔,祁邵珩漫不經心道,“我關注的是我妻子摔沒摔著,而你只顧得是風雅。”出發點就不一樣,怎麼可能想法一樣。

“這麼說,還是我欠考慮了。”

祁邵珩不和他說話,注意力在前廳點燈的人身上。

遠生搖搖頭,自覺地無趣,低頭招呼可樂過來,知道祁邵珩在,可樂不敢,他向前走了幾步,逗著地上的可樂玩兒。他想他是明白祁邵珩收了野心的關鍵原因了,‘色授魂與,心愉一側’,男人大變,還是因為女人。

遠生看不遠處點了燈,站在庭院裡看水池裡錦鯉的女子,她大抵應該感覺不到,從她一處前廳到現在,遠生身邊祁邵珩的視線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她看錦鯉,祁邵珩在看她,燭火遙相呼應,不說話卻都是情意。

“可樂,你說我是不是真的不應來?”

地上的薩摩耶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情緒不佳,低聲嗚咽了兩聲。

第二天,正趕上週末,以濛拿到了一張遠生給的歌劇院的‘鋼琴獨奏會’門票,“今晚可一定要來捧場。”

“好,一定去。”從眼前的人手裡接過票,那時候,她還不知道今晚的鋼琴獨奏,一票難求。

“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