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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道一道血痕。
這樣的親吻,到最後還哪裡是親吻。
白天的喧囂一直延續到晚上,到底今天晚上也不能平靜了。
親吻,這樣的時候怎麼可能有溫情可言,被他的吻完全要窒息,喘息間,以濛看著他說道,“不要,我不要……”
現在兩個人一直延續的情緒到現在,說不要也完全不能讓他就這麼住手,臉色陰沉情緒不佳地親吻,感受不到以往的所有情意,就算掙扎不開,她還是選擇了掙扎,這是沒有可比性的力量懸殊的對抗,到最後完全沒有了力氣,眼神卻依舊倔強。
祁邵珩吻她,越吻她的唇越冰冷,心煩意亂,不能交談,今晚就不要用說得,男人女人用夫妻該有的方式解決。
不論她有多不甘願,還是就這麼將她抱上了床,這一剎那,讓以濛完全再沒有辦法繼續維持著原本的鎮定,絕對不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地就這麼下去,他抱著她,到床上後直接乾脆了當地開始解她的扣子,大衣外套直接丟在床下的地上。
“祁邵珩,你別這樣。”除了不要以外,這是她拒絕他的第二句話,今天一天聽多了她拒絕他的話,現在聽一次只覺得內心裡的感覺要涼一次。
“你喝酒喝太多了,不清醒,還沒有吃胃藥。”知道他現在的情緒已經完全不穩定了,一個人惱怒,她只能強撐著維繫著清醒,不能任由情緒氾濫,否則兩個人都這樣今晚是真的要折騰不停了。
聽她說吃胃藥,他覺得更難受,胃疼有什麼,遠遠比不過現在心裡這種的冰冷感和疼痛感。
親吻,只有情殤沒有情意的親吻,帶著一種執著和執念,像是努力地一直想要得到什麼,而她漠然的神情和漠不關心完全是一杯過渡冰寒的冷水,以前他總覺得冷水也沒有關係,將它放在陽光下,只要他有足夠的耐心,再冷的冷水到現在也該是溫熱的。可是,終究是太過樂觀了,他總是想著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一杯冷水,卻沒有想過冷水非但沒有溫熱,當它完全凝結成冰的時候他會怎樣?
會怎樣?
會絕望的吧,這樣漫長的感情長跑,他似乎用盡了一生全部的耐心。
從來,他都不是個溫柔的人,他知道,可為了她,他真的什麼都願意去做願意去嘗試。
活到現在三十三歲,在別人眼裡他事業有成,有自己想擁有的一切,可他為什麼覺得自己靠不近他的妻子。
力量的懸殊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也只有在他吻她的時候,她開始拼命地躲閃。
夏末秋初衣服穿得還算單薄,外套脫了,裡面的單衣也很薄,穿著保守以濛穿著間潔的襯衣,見他開始解她襯衣的扣子,她伸手壓在他的手指上說,“祁邵珩,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不能這麼對你,我該怎麼對你?”他問她,笑容裡有難掩的失落和落寞。
解不開釦子,失了耐性,直接扯開,釦子崩散在空氣裡,單薄地襯衣直接被剝落後丟棄在地上,這樣不溫柔的行為,在以濛的眼中更成了‘強迫’的前兆。
果然,她立刻就聽到他說,“阿濛,我是你丈夫,不論你想不想,這是事實,你不要也得要。”
一開始就想著如何委婉拒絕他的人,現在聽到他的話也完全沒有心情去想了,“你就這麼願意為我做決定,那你問得著問我嗎?”她抬眼瞪著他說道,“祁邵珩,你從來都不顧及別人的想法,想怎樣就怎樣,我說什麼有用嗎?”
“沒用,是沒用。”他的親吻落在她裸露的肌膚上,那樣的傷痛,那樣的灼熱的吻,為什麼燙的她的心都開始疼了。他吻她,可她的唇像是冰封的一樣的,那麼冷,那麼寒,想要溫暖她卻怎麼都溫暖不了?
是的,沒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才是真正的他。
該任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