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罕見的微笑,有些出神。

梨渦下陷,以濛的笑無疑是美好的,不染塵的笑,最是動人。

正午時分,荷塘的水杯曬的怡然是溫熱的,祁邵珩用手探了探,對她說,“可以用?”

用?

用荷塘的水做什麼,以濛不懂他的心思。

正當她失神的時候,迎面對著她的人已經握住了她的腳踝,給她脫了鞋子,因為剛上過舞蹈課,以濛腳上穿的還是那種很容易脫掉的白色舞蹈鞋,輕易被他脫了,她有些無措。

“做什麼?”她問他。

“別動,一會兒就知道了。”

本來還在保持鎮定,可見祁邵珩又去脫她腿上的白色絲襪,以濛鎮定不了了。

十月末的天,天氣不冷不熱的,蓮市最近晴天居多,且這個城市的溫度向來不會太低,女孩子簡單的穿短褲裙子都不是問題。

可是蘇以濛不想露腿啊,一是怕晚上涼,二是她膝蓋有傷,不能露,所以如此一來,她穿短裙的時候,就會穿白色的絲襪,不是性。感的透肉的那種,也沒有什麼蕾。絲花紋裝飾,僅僅只是最普通的白絲襪,長腿,加厚。

不管怎麼說,祁邵珩突然伸手給她脫絲襪的舉動還是讓她委實驚嚇了一把,太曖。昧了,也太。。。。。。。。!

後面的詞彙以濛不想說,找她的性子也說不出口。

她伸手,按在他已經將要慢慢退掉的長絲襪上,有些無語的叫他,“祁邵珩!你做什麼?”一邊叫一邊驚詫的蹙了蹙眉。

“乖,等一下就好。別急。”

“。。。。。。。。”

這不是重點好麼?很顯然這個男人在故意的答非所問。

見她還是不肯,雖然阻止無力,可祁邵珩含笑說,“會讓你舒服的,安心。”

以濛:“。。。。。。。。”

越說越曖。昧了,這個男人向來如此,以濛看著他此時幫她脫白色長襪的動作還是覺得尷尬的過分。

先不說這舉止的問題,就是說這樣的環境,在誠霖大的一個角落裡,一個男人要強勢脫了她的白色長襪,以濛怎麼想怎麼不能讓自己就這麼若無其事得忽略了去。

脫絲襪,一點一點,慢慢地脫,以濛看著眼前的人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就算不懂情調的她,這時候也忍不住在心裡納罕了:脫她的白色絲襪都含著笑意,難道祁先生是絲襪控?

突然蹦出這樣的詞,讓她自己更覺得無奈了。

絲襪控:這樣的詞語,以濛這樣的性。子是怎麼會想到的?關鍵是,她根本不可能會向這裡想,不過這不代表別人不會告訴她,誠霖大一起的聶久和方素向來熱心,什麼她不懂的詞彙總是幫她科普。包括‘絲襪控’。

她聽了她們‘津津樂談’的解釋,非常無語。

可是現在,看祁先生幫她脫絲襪,她是真的沒時間無語了,只剩下驚嚇了。

動作強勢但並不暴力,她眼前的男人很會把握一個度的問題,也懂什麼叫適可而止。

所以,尷尬著,尷尬著,以濛就放棄了她的掙扎。

所謂的掙扎,放棄是因為:一來,她的抵抗根本沒有絲毫作用;二來,祁邵珩即便是做這樣帶著情,欲色彩的事情,都做的非常的溫情,並不讓人厭惡,也不覺得排斥。

就像小時候,父親給自己穿襪子,脫襪子,親情色彩頗多。

祁邵珩的這番舉止,是沒有肉。欲色彩的,雖然他沒有解釋他要做什麼,可以濛看著他的眉眼,覺得可以安心,薄唇微勾,有縱容之意,他怡然現在是把她當孩子看。

僅此而已。

白色的舞蹈鞋放在一邊。

以濛的白色長襪緊緊是為了護膝,所以直到膝蓋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