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怡然生了大氣,另一個人,也就是她必須沉得住氣才行,不然,他們真的會再也說不上一句話了。

明明就在同一屋簷下,被忽視,被忽略,如同空氣一樣的存在,這樣的感覺以濛不是沒有受過,而且她受得多了。

不過,第一次受這樣的冷待遇,是因為她的丈夫——祁邵珩。

那個溫情起來可以將人融化的男人,在他想要收回溫情的時候,做得如此決絕而殘忍。

早就說這個男人是毒,懼怕沾染,但還是被沾染上了。

現在坐在會客廳裡,以濛一直覺得很冷,很涼,連呼吸都是冷的要命的。但,現在的她拼命安慰自己——沒什麼,只是天太冷了而已,不是心冷也不是心涼,是天太冷了,和內心沒有關係。這麼冷,這麼寒,沒關係,她丈夫會溫暖她的。

這是祁邵珩說過的話,以濛一直都記得。

漫長的30分鐘過去,有點像是煎熬,祁邵珩雖然在和葉總監談論美國分公司的事宜,但是他沒有心思。

自從上午在阿濛的書櫃裡看到那份列印地整整齊齊的‘檢舉信’,他整個人這一天都處於一種倍受折磨的狀態。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