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疼的輕吟出聲。

驀地,以濛臉上一燒,被這人逼得又羞又惱。

“說!你還逃不逃?”

突然的失蹤,國外的他動用了一切關係找她,不休不眠,不吃不喝一個月。

這丫頭倒好,回來了,還要跟別的男人訂婚!

越想怒火燒得越旺,眼神驟然陰沉,他狠狠地扭住了她的下巴。

“嗯。。。。。。”她痛,嘴唇咬的發白。

“濛濛,我和你說過什麼?”他在苦笑,嗓音沙啞又絕望。

“我不逃了。”

委屈尷尬齊齊湧上心間,以濛閉起眼,濃密的羽睫脆弱的抖動著。

指甲嵌入掌心,劃破了掌心,一咬牙,她冷漠道,“四叔,我要訂婚了。”

“蘇以濛!”捏著她下巴的手一個用力,簡直能將她骨頭都捏碎,“你說什麼?”

徹底的暴怒。

男人的臉色黑到極致。陰鬱到至極致。

她不敢看他,“四叔,放棄吧,我們是不可能的。”

“蘇以濛,你再給我說一遍!”

虛弱的迎上他的視線,她咬著唇,“我要訂婚了,既然我們的關係無法正常,就做陌生人吧!。”

好一個狠心的丫頭。

鐵石心腸!

沒心沒肺!

竟然,就這麼輕易的把他歸為了‘陌生人’。

“陌生人?”男人諷刺,“以濛,看來很有必要讓你知道我是你的誰?”

“嘶啦!——”

白色的刺繡T恤四分五裂。

“不要!”

豐盈高隆,滑膩如雪脂。

誘。惑!

撩。人!

一把扣住她的腰際,他粗暴地把她壓在門板上,低下頭瘋狂的就吻了上去。

“唔。。。。。。”

以濛驚恐地睜大眼睛,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更本用不上力氣。

少了以往的溫情,祁邵珩直接撬開以濛的牙關長驅直入,唇舌被吻得發麻。

“我是你的誰?”

“四。。。四叔。。”

“不對!”

祁邵珩擰眉,一口咬在了敏感的鎖骨上。

“痛!”

腰際被對方狠狠扣著,以濛拼命的扭打著,卻被對方扣著手腕壓制在了門板上。

亂了!

全亂了!

似是發了瘋,他咬著她柔嫩的唇瓣,吮吻,靈活的舌強勢地撬開她的貝齒,霸道地掠奪。以濛咬緊牙,剋制著不讓自己發出令人羞憤的輕吟。

“四叔,別,別這樣。。。。”

為何要如此待她?

眼眶發緊,痠疼的厲害。清澈的水眸開始湧起一縷縷霧氣,濃密捲曲的睫毛也已經有了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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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別哭

大腦開始缺氧,嘴唇被吻得發痛,以濛在最後一絲清醒消失前開始奮力的掙扎。

這個男人太危險,她不能就此淪陷。

雙手被禁錮的舉過頭頂,以濛滿臉羞憤的掙扎,對方顯然不會讓她得逞,緊緊把她環住,強勢卻溫柔。

“說!我是你的誰!”

被壓在身下的人兒,被吻得雙唇米分。嫩,水眸瀲灩生波。

“四叔,別這樣對我!”

炙熱的吻像是懲罰一樣順著以濛的脖頸,慢慢滑向她胸前的鎖骨。

“嗯。。。。。。”

突然,她的鎖骨上感到一痛,白希的肌膚上滲出絲絲殷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