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與世隔絕了一樣,她本不愛關注新聞,可以前還是會知道一些,現在卻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了。

昨天,祁邵珩晚上有應酬,上午說是參加一個訂婚宴卻不曾想竟然是顧家顧天佑的。

對於以濛來說,顧家的大少顧天佑她一點都不熟悉,幾乎所有關於他的一切以濛都是聽向珊嘴裡說出來的。

向珊年長以濛2歲,並不算太大的隔閡,不像向玲每天都過著學霸的生活,也不像以濛每天清閒,向珊恣意自在,喜歡遊山玩水,樂的逍遙。

顧天佑是那種很帥氣的男孩子,帶點痞痞的感覺,壞壞的,以濛見顧天佑是在學校的門口。

她看著向珊,和她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一路小跑過去就上了顧天佑的機車。

帥氣的男孩子,載著她而後消失在夕陽西下里。

那是以濛第一次見顧天佑,寧之諾幫她拿著書包,問她,“濛,看什麼?”

她搖搖頭,說,“沒什麼。”

被以濛撞見,向珊不得不說。

至於她和顧天佑的感情,以濛也只是在一個盛夏的時候和她一起躺在香樟樹下的草坪上聽向珊告訴她的。

向珊說從上了中學就和那個男人混在一起,顧天佑把她當‘兄弟’,她本也是這麼想的,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女孩子到底比男孩子最先成熟,向珊告訴以濛,她喜歡顧天佑。

至於表白?

天不怕地不怕的向珊說,她不敢。

這就是最朋友和做情侶的區別,如果一旦戳破情侶成不了朋友也便做不成了。

都說年少的女孩子一旦動心,這動心就會維持很長時間,長久不曾消散。

向珊對顧天佑就是這樣,雖然每日稱兄道弟的,可是這個男人靠近她她會不由自主的臉紅。

又一次醉酒,顧天佑喝多了吻了向珊,向珊的一顆心從此徹底像是有所歸屬一般,和這個男人聯絡在一起。

年青的時光,男孩子遲鈍,女孩子卻也羞澀的不善於表達。

直到,顧天佑開始有了第一個女朋友,和向珊完全不同的型別。

長長的頭髮,明眸皓齒,說話輕聲慢語,面板白希柔嫩,很是可人。

於是,在祁家老宅有一段時間以濛不明白自己每日梳頭,編髮的時候向珊總是看她的眼神裡透著一股幽怨。

“以濛,男人是不是都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子?”

以濛:“。。。。。。。。”

“要是真這樣我可就徹底完了,我永遠變不成我妹妹這可人的模樣。”向珊放在以濛肩膀上的手不斷下滑,最終扣在她的纖腰上,驚歎,“看這腰細的,柳腰婀娜,多勾人吶。三妹就是生的最招人疼,看這身材,這臉蛋兒,男人最是喜歡。”

以濛:“。。。。。。。。”

18歲的以濛,20歲的祁向珊,向珊給以濛閒談這個問題,但是以濛明顯不知道向珊是出於什麼緣故說的這些話。

且,在以濛的概念裡,對於異性她接觸不多,而且也沒有想過要怎樣去和異性相處,有寧之諾在她身邊,她很安心,更不懂向珊暗戀一個人的苦楚。

後來,顧天佑的身邊開始出現不同的女孩子,向珊總是傷心著傷心著就習慣了,每次失戀了都是她陪著他,她以為自己和他能一直就這麼如此。

但是,顧天佑有了未婚妻,要結婚了,甚至發了宴會請帖給她,要她一定要來。

知道該有這一天的,向珊卻還是沒出息的難過了。

昨天,她想著來蓮市參加顧天佑的訂婚宴的,但是還是沒有去,糾結很久後和向玲終究一起來了,來了便來了,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她是真的再沒有一絲機會了。

現在的雅間內,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