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祁邵珩這樣的回覆,以濛又覺得無奈,嗯,是什麼意思?一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祁邵珩帶她出來是做什麼的。

算了,不去試探也不去猜測了。

放棄了。

因為她的試探對他沒用絲毫用處。

周圍穿著禮服的法國人從她身邊走過,異國他鄉,這些歐洲人集聚的地方,東方女子的存在格外惹人眼。

低估了祁太太的魅力,只在法雅克香榭麗舍專區走了兩圈,就吸引了一眾法國人的視線,男人,還有法國女人的視線,很多人都焦灼在她的身上。

如果不是祁邵珩牽著她的手,怕是早已經有灑脫性情的法國男人過來搭訕了。

以濛不愛外出,不論是在蓮市還是幼年在A市的老宅,天性裡的孤僻和安靜讓她喜歡獨處,除了上學期間不得已和一眾人相處,她很少在公共場合走動。

女子生清麗容貌,沉斂溫婉並不張揚,加之骨子裡淡淡的漠然,都對人有種特殊的吸引力。

以濛人際關係關係寡淡,向來不懂外人示好的視線,別人看她,她冷然也無動於衷,但是身邊牽著她的手的人看她,她感覺到有一絲莫名。

“怎麼了?”

以濛問祁邵珩。

祁邵珩不應聲,依舊是看著他,目光有些深沉。

如果說21歲的蘇以濛清麗冷然還是帶著些許稚氣的,現在24歲的蘇以濛像是完全綻放的青蓮,芬芳,姣美,即使帶著病態,卻不軟弱,讓人對她多了一分難言的憐惜。

“阿濛。”左手被握緊,她抬眼看他,不明所以。

“這不該把你帶出來。”祁先生像是在自言自語,很明顯,他後悔的很。

穿越商店內人群的時候,他的步伐變得有些快,以濛跟在他的身後,一直到人漸漸稀少的專賣區,他像是喟嘆似的說了句,“真想把阿囡藏起來,給我一個人看就好了。”

以濛怔了怔,明白他說的話中的深意後,只見走在她前面的人已經走遠了幾步。

這樣直白的情話。

難得,罕見至極,祁先生也有說出口後覺得不好意思的時候。

以濛站在他身後,笑了。

下意識觀察到前面的人走路的步子漸漸慢了下來,她知道,他在等她。

看他向背後伸出的手,以濛淺笑著將手遞進了她的掌心。

微涼的手指剛剛捱到他的掌心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溫暖的,可以暖人心。

周圍閒逛的法國人看到兩人的舉動,唇角都染上了笑意,浪漫的法國人,對於男女間的親暱通透的很,只是這對來自東方的兩人著實惹人眼,讓人心生嚮往。

這個春日的午後,東方愛人間的含蓄和唯美,定格成所有法國人眼中的美好畫面。

祁邵珩牽著以濛的手緩緩地走,顧忌他妻子的身體,有意將步調放緩,讓她跟上來也不費絲毫的力氣。

直到看到春季最新款的一件禮服,他說,“阿濛,去試試這件。”

☆、【010】光華,有女子驚豔了法國的春天

祁邵珩牽著以濛的手緩緩地走,顧忌他妻子的身體,有意將步調放緩,讓她跟上來也不費絲毫的力氣。

直到看到春季最新款的一件禮服,他說,“阿濛,去試試這件。”

“嗯?”以濛疑惑,沒有想要換衣服的意思,只是看得出他期待的眼神,她伸手準備接過專櫃小姐手裡的衣服,卻被她身邊的人提前接了過來。

“換這件?”

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見祁邵珩點頭,跟著她到更衣室去,以濛無奈說,“我自己就可以。”

這幾天以濛的身體狀態不好,下意識的想要幫她換衣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