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所以整個人處於緊繃的狀態,傅希堯自然也知道,眼神暗了暗,拋下一句:“我先洗。”拿起浴袍到浴室洗澡。

這話把夏小冉嚇個半死,晃著腿幾乎站不穩,她想奪門而出,可是她能逃到哪裡呢,她深知他家的背景比邵峰家還厲害,無論到哪裡,只怕也會被他抓回來,到時候又不知使什麼手段羞辱自己了。

她恨自己渺小,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懦弱,更恨,在裡面的那個男人。

流水“嘩啦嘩啦”的聲音漸小,她的心也提到嗓子眼,絞著手不知該如何是好。

傅希堯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張毫無血色的臉,他一邊拿毛巾擦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走近她。

她拼命往後縮,很快就沒有退路,他露出的糾結肌肉讓她膽戰心驚,他喜怒不定,會不會突然就撲過來,會不會再對她做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折騰她?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世界是一片黑色的。

誰知傅希堯只是拍拍她的頭,語氣很溫和:“乖,先去洗洗,走了那麼久,不嫌身上臭嗎?”

還要洗得香噴噴的供他大少爺享用嗎?夏小冉僵直著背脊走進浴室,像準備赴死一樣。

傅希堯好氣又好笑,這丫頭,至於這麼擰巴麼?

她在浴室裡磨了足夠久,他的耐心告罄,起身在門口敲了敲:“喂,還沒好嗎?”

一直沒反應,他都想撞門了,門一下子開啟,冒出氤氳的熱氣,夏小冉紅著一張臉走出來,她沒敢穿飯店的浴袍,只是拿了自己的睡衣換上,一身卡通的保守睡衣差點沒把傅希堯笑死。

他捏捏她水潤的臉蛋說:“小丫頭,今年幾歲啊?”

她沒理她,只是抓著衣襬,眼神也不敢往他身上看,太危險了。

他沒生氣,反而覺得她這憨憨的樣子特可愛,拉著她梳妝檯坐下,然後開了吹風筒,替她吹乾頭髮,還時不時地問:“燙不燙?難受就說,我第一次幫人吹,沒經驗。”

她還是不說話,滿腦子地想,今晚怎麼辦?如果他真的存著要跟她那個的心思的話,怎麼辦?

吹風機的聲音停了,傅希堯一下把她拉起來,貼在她耳邊說:“你也幫我吹。”說著就把有些發燙的吹風機塞在她手裡。

夏小冉怔忡了一下,也傻傻地替他吹起了頭髮,其實他的頭髮也幹得差不多了,可是還是很享受她服侍自己,他從鏡子裡瞅著她那細細的指尖在自己的頭髮裡穿梭,真實別有一番情調。

他忽然拉下她的手,輕聲說:“好了,先睡吧,明天再帶你去玩。”

然後摟著她倒在床上,夏小冉恐懼地僵直著身體,又要來了。哪知他只是抱著她,臉埋在她的頸窩處,撥出的熱氣燙得她的神經都麻了。

傅希堯輕笑,親親她的嘴巴:“還不睡?想幹壞事?”

夏小冉立馬閉上眼睛,只是身體在他炙熱的懷裡不安地扭動了幾下。

傅希堯勒得她更緊,呼吸變得比剛才還要重,眼神深深的笑容壞壞的:“別亂動,不然我可不保證待會兒會做出些什麼事來,你知道的,男人不能忍的。”他側著身把一條腿壓在她雙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頭髮。

夏小冉知道,臀部的面板傳來他身上的熱力,她怎麼不知道?可他這麼說,是不是代表不會動自己了?

她想得不錯,傅希堯今晚的確不打算對她怎麼樣?雖然他心裡很想。可是他覺得做這種事還是得兩廂情願才能美才能過癮,他又不是什麼變態虐待狂,所以還是想等她放下戒心心甘情願地對自己投懷送抱才會繼續下去。

夏小冉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隱隱地覺得自己今晚肯定是安全了,怕他反悔似的拼命逼自己睡著,可是枕在他懷裡,怎麼睡得著?

她開始數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