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蘇勇勝和顏小瑞跑了過來,他們開始處理後事。我去把鄭彥欽給拉了出來,鄭彥欽除了受了點傷,以及身體虛弱之外,其他都沒事,但是鄭彥欽的女朋友就慘了,已經死在了家裡,被凍在了冰箱裡了。

林霞的父親大怒,非要讓警察抓鄭彥欽,鄭彥欽也沒辦法反駁,好在蘇勇勝知道事情的起因,給鄭彥欽開脫了一下,不過鄭彥欽以後卻再也沒有機會吃白食、當小白臉了。

這些都是瑣碎的事情,是蘇勇勝操心的。

我根本就沒過問,我開著車,帶著楊苟但和歐陽午均回到了我的宿舍。

歐陽午均還是很虛弱,他躺在床上,說道:“宋笑,我……我草了,五萬塊,你……你可記得啊,我這一戰,至少……至少得休整三週才能復原了。”

我有點尷尬,說道:“行,我一定給你弄到錢,你休息吧。”

歐陽午均累的不行,很快就睡著了。楊苟但卻像是沒事人一般,回到宿舍之後就開啟了電腦。

現在楊苟但遊戲技術高了,網上也有很多人加了楊苟但,一般都會求帶,和楊苟但組隊。

池翔看到我們回來,說道:“狗蛋,你等等,等我打完這一把,咱們一起,我這有個同學,水平也厲害的很,正好咱們三個一起,今晚衝擊鑽石。”

楊苟但說道:“那行,我先去吃個冰激凌。”

我看著這倆人鬥志昂揚的神情,有點無語。我坐在桌子前,拿起青雷木禪杖,仔細的摸索著。

從這一刻起,這青雷木禪杖才真正的屬於我,此前它上面有慧通和尚的魂魄,所以我無論如何也沒法與它溝通,但是現在,總算是可以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青雷木禪杖的每一個細節,彷彿它就是我手臂的延伸。

我想起來楊苟但曾說過,想要擁有本命法器,就是要不斷的用心去溫養,彷彿它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我仔細摸索著這禪杖,想了想,覺的得給它起個名字,雖然是禪杖,但是我一個俗家弟子,整天拿著個禪杖總歸是不好的,而且這東西,雖然是禪杖,但是看起來和普通的棍子也差不多,我想了想,決定以後就叫他青雷棍。這名字還算霸氣!

我摸索著青雷棍,然後又開啟了符咒書籍,繼續練習起金光咒來,即使有了青雷棍,但是符咒乃是道家最常用的手段,當然不能忘記。

我拿著毛筆,認真的練習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簡池翔大聲罵了起來:“臥槽!曹建正,你他娘又怎麼了?”

我被驚醒,回頭看了眼池翔。

池翔憤怒的大罵著。

對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在qq語音上說道:“對不住啊,池翔,臥槽,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我女朋友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整天疑神疑鬼的,剛才她非要讓我摟著她睡覺,對不住,對不住。”

“豬一樣的隊友!草了,你丫趕緊的,咱們在二十分鐘之內,把對方的老家給拆了!”池翔說道。

對面的男人說道:“好,我回家合成無盡和綠爪,然後就……嘟嘟嘟……”

一陣盲音,對面那傢伙掉線了,不光是qq掉線了,遊戲也掉線了。

池翔和楊苟但這邊少了一個人,本來是佔優勢的,結果瞬間被對方給滅了。

楊苟但氣的一巴掌拍在我的電腦上,大聲罵道:“臥槽,池翔,道爺算是看透你了,你那些同學都特麼的不靠譜!豬隊友!我早就說過,不能找那些有女友的男人當隊友,女人就是禍害,你看,你看看是不是!”楊苟但很憤怒,同時一臉對女人的鄙視。

池翔啞口無言,嘀咕道:“曹建正這王八蛋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今天怎麼了這是?”

我覺得有點好笑,繼續研究我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