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您見過大世面,我不跟您老人家爭這個,可修羅果在浮雲界的價值不菲,這又是人家潘吼的東西,我總不能去騙人家的寶貝吧?”殷飛雖說有點心動,但想到自己和潘吼交情不錯,令狐彥的意思肯定是要讓自己把東西騙過來,他自然是感覺下不去手,而且上次見到潘吼的時候,也沒見他帶個什麼項鍊,這件事情的可信度還值得商榷。

令狐彥又是換了副臉色,彷彿第一次認識殷飛一樣,帶著些讚許的意味道:“不錯啊,還以為你這人為了賺錢什麼都可以不顧呢,看起來多少還有幾分人情在裡面,不過我可沒叫你去騙人家,那小子看著挺實在的,至少比你要實在多了,這麼乖的小朋友,我可不忍心去騙人家的寶貝東西。”

“那你讓我怎麼弄到手?”殷飛可不覺得自己上去明著要,就能夠得到那顆修羅果,即便潘吼人老實,又顧念自己救命之恩,加上不太明白那東西的價值,真把修羅果給了自己,可那馭獸堂卻不是沒有明白人,日後這事真傳了出去,他跟潘吼自然沒朋友做了,在內門的名聲也不會好聽。

“你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啊。”令狐彥很奇怪的說道:“這有什麼問題嗎?他們那個馭獸堂不是專門養靈獸的,可有會種地的人才嗎?既然沒有的話,那幹嘛不把這修羅果給你,這東西屬於可再生類,種出來你給他們一些分潤不就是了,這樣大家都有得賺,豈不是皆大歡喜?”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殷飛一拍腦門晃過神來,他之前一直在非常糾結的鑽牛角尖,主要原因就是他覺得找潘吼要修羅果這件事情,一定要建立在陰謀之上,需要把東西從人家手裡騙過來,卻偏偏沒想過這東西可以名正言順的要過來,最後還兩邊都能落下好處。

這個,應該不是我自己的問題,主要是那狐妖看起來就不像好人,他一說點什麼,總是不知不覺的讓我有陰暗的感覺,所以才會導致這種誤會。殷飛看了看令狐彥那張美輪美奐的臉,努力將其醜化到極致,以此來安慰自己越來越扭曲的心靈,並從中得到解脫。

解脫之後,殷飛毅然踏上了去馭獸堂的拜訪求果之路,作為十天不回家的懲罰,令狐彥沒有留他在家裡吃中午飯,只給他塞了兩個拳頭大小的豆沙包,以免他在關鍵時刻再次餓昏過去。

再次踩著飛雲回到內門,殷飛得到了更多內門弟子的關注,眾人紛紛對其報以熱切和敬仰的目光,以此來抒發自己心中對這位新晉人物的佩服之情。

“我的天吶,難怪人家能進百工堂,這可苦勁頭真是不一般。”某位同樣對雜物有些興趣,一直想進百工堂,但總是不能成功的弟子感嘆道:“剛剛才從昏迷中醒過來,回家吃了頓中午飯,這就繼續回來看書了,當真了不得!佩服,佩服!”

“哎呦哎呦,不對嘿,他根本就沒回家吃午飯,而是拿了乾糧出來,你們看他吃東西呢,是豆沙包!”身旁有眼尖的立刻發現問題所在,那個殷忘食手中拿著半個豆包,正在迎風大嚼。

風餐露宿啊!眾弟子敬仰之情更上一層樓,紛紛咬牙跺腳的賭咒發誓,自己也要學習這種廢寢忘食的精神,爭取不被這位新來的比下去。

殷飛自然是不知道這種事,他已經選擇了長期無視這幫無聊的內門弟子,心中正在盤算著自己手裡的餘錢還有多少,種植培元果完全是無本買賣,無論質量如何都是穩穩當當賺錢的,可種植修羅果卻是花費不少,而且風險頗大。因為修羅果的特殊效果,導致種植這東西限制極多,無論是田地、肥料,甚至水種都有自己的規矩,這些直接關係到功效和副作用的大小,若是能夠種植出功效最大,副作用最小的果子,價格說不定能是一般果子的五倍到十倍。

也正是因為如此,敢種植修羅果的都要做好賠本的準備,一旦你種植的果子品相不佳,賣不上價錢的話,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