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同手同腳,付沂南,你是機器人嗎?”冷意扶著一邊的機器樂不可支。這手腳僵硬的,“左右不分呢?”

“你這麼厲害你來!”付沂南惱火,從跳舞機上下來。冷意搓了搓手,將嫩黃色的短外套隨手一丟,整個罩在他腦袋上,付沂南扯下來,怒目而視,鼻間卻縈繞著她身上的香氣,不是平日裡濃烈的化妝品的味道,淡淡的,像是…沐浴露。

“讓你開開眼,一會兒可別羞愧致死啊。”冷意挑了一首最難的英文歌,又將速度調到最快,還加上了手的動作,開始前那造型擺的,頗有舞后的架勢。

音樂一響,冷意就跳起來,全然不像付沂南,手腳都不知怎麼放似的,動作流暢,姿勢也很好看,六分鐘的歌,幾乎沒有猜錯一個步子,這個活蹦亂跳的冷意,讓付沂南看得痴了。

最後顯示破了紀錄,冷意叉著腰走到眼睛直勾勾的付沂南面前,五彩繽紛的手指點在他額頭上:“回魂了。”付沂南不自然地別開眼,站起身往另一邊的遊戲機走過去,一面生硬地嘟噥,“這個不好玩,我玩別的。”

“付沂南,你是羨慕嫉妒恨了吧,是吧?”冷意揶揄,用肩膀撞了撞一聲不吭的付沂南,付沂南反應很大,甩了甩肩頭,爬進了一輛賽車,冷意挨著他爬上另一輛:“賽車呢?”

兩人聯機,冷意很投入,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螢幕上的虛擬賽帶,眼睛一眨不眨。她記得很久以前,他們一群人曾在城北那一片盤山公路上看過一場賽車,都是自己改裝的賽車,噴了各種顏色的漆,色彩斑斕,從他們身邊經過,劃出長長的一道亮光。

她很喜歡,之後她還拉著啞巴偷偷去過,從那以後,啞巴就迷上了賽車,她奇怪,問啞巴,啞巴卻笑笑,在雪白的紙張上一筆一劃寫得很認真,告訴她自己是要先練好技術,等往後有錢買車,就可以直接帶她上路了。

再後來,便是冷意一個人練,破了啞巴創下的記錄,一次一次改寫自己的最好成績,可到底,還是遊戲。

“這給你。”付沂南見她我上方向盤,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片創可貼。“什麼時候買的?”冷意詫異。

“就你剛在外頭拍門撒酒瘋的時候。”付沂南想起她那副無賴的樣子就不啻,繼而樂呵呵地自誇,“雜貨店老闆娘誇我生得好,沒收我錢。”大約是這幅常被恥笑的女相終於有了點實質性的好處,付沂南得意非常。

冷意臉皮抽動,雜貨店老闆娘是出了名的好色,但凡見著生相好的顧客就白送,老闆一面痛心疾首一面無可奈何,誰讓他是妻管嚴!

一隻手扯開創口貼有點困難,付沂南伸手搶下來嘟噥道:“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吹了吹她的傷口,氣息溫熱,小心翼翼地將創可貼貼上去。

冷意沒有想到付沂南這麼厲害,她以為穩贏不輸,卻是中途被付沂南反超了,兩人車碰車地糾結了好一會兒,到底是冷意狠,一個急轉將他卡在縫裡,自己衝過終點。

“我不服!再來再來!”付沂南看著game over的字樣,不滿地大叫,想他十年前就是稱霸本市的車神了,本市哪條道的最快紀錄不是他創的。

冷意挑釁地哼笑一聲,兩人重新開始,時不時便是付沂南的叫嚷,夾雜著冷意的冷嘲熱諷。周泰年哼著小曲,這丫頭許久沒這麼高興了,小夥子雖然長相不討喜,不過還挺得丫頭歡心,說他是小白臉真不錯。

“今天晚上不招待客人。”周泰年的聲音很大,像是刻意告訴裡頭的人有人來了。冷意正在取笑打網球的付沂南頻頻失誤,聽見動靜,豎起了耳朵。

“你是那個天王吧?”周泰年一字一字咬得很重。付沂南迴頭,只見冷意一臉的驚慌,對上他的眼有些無措。

“周叔叔,我知道你認得我。”不速之客的聲音